连人脸都看不清,这还怎么治。
“可以点灯吗?”穆清仪问。
廖神医也看向身后的白谷主,确实,连人都看不清,只凭摸脉,不好诊断。
白谷主自己就十分精通医术,哪里会不知道这些,只是儿子这情况
咬了咬牙,白谷主朝乩:“点灯。”随即又朝廖神医和穆清仪道:“二位要快些,他看见光便会十分痛苦,不能坚持太久。”
穆清仪点头,“明白了。”
劂了一盏灯,又用纱罩罩着,这才将灯端了过来。
灯光昏黄,却已经能让他们看清床上饶模样。
一个瘦得不成样子的青年,蜷缩在锦被中,蜡黄的脸上密布着汗珠,头发凌乱不堪,捂着耳朵的双手像是枯枝般干瘦。
白谷主道:“他不仅畏光,不畏声,听到一点点声音就这样。”
穆清仪若有所思的看着榻上青年,廖神医侧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拿白鹤鸣的手,想给他把个脉。
谁知,廖神医的手指刚碰到白鹤鸣的手背,白鹤鸣便像受了惊吓一般,猛的往床里头缩去,不肯给廖神医触碰。
廖神医扭头看向白谷主,“这是为何?”
白谷主道:“我也不知道,之前还好好的,七日前突然就这样了,不让任何人碰。”
立在白谷主身边的海氏再也忍不住,开始低声啜泣。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