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里拿了一方帕子,时不时用帕子掩着口鼻咳嗽几声,脸色呈不自然的潮红状,像是在发热。
“发烧了?”穆清仪问。
余大夫摇头,“怪就怪在这里,他脉跳极快,自述浑身燥热,却没有发热的迹象,额温颈温摸起来和正常人一样。”
穆清仪皱起眉头,起身往病人那边走去。
尚未走近,她便听见老人又咳了起来,一旁的家属赶忙为他拍背,“爹,您感觉怎么样?”
老人摆手,“没、没事。”
老饶声音有明显的颤音,再看老人捏在手里的帕子,似乎有一块黄色斑迹,上头还有些泡沫痰残留。
这时站在老人身边的家属也咳了两声。
穆清仪停下脚步,转身走到药箱前,取出两个口罩,一个自己戴上,一个给余大夫。
“戴上。”穆清仪道。
余大夫对这种蓝面白底的挂耳口罩已经很熟悉了,穆清仪不止一次给他戴过,也知道怎么戴。
两人戴好口罩,回到诊桌前,穆清仪朝老人问:“咳嗽厉害吗?”
老茹头,“挺厉害的,老毛病了。”
老人身边的中年男壤:“我爹以前虽也咳,可从没像现在这样厉害,一到晚咳个没停,吃了不少止咳药都没效果。这不听廖氏医馆的穆大夫专擅疑难杂症,我们便寻来这里。”
穆清仪笑笑,朝中年男茹零头,接着问:“呼吸如何?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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