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闲聊了一个时辰,瞧着时候不早了,便都告辞离开。
廖神医送颜白和谢轻尘他们出去,待颜白上车走了,廖神医一把拉住正欲上马的谢轻尘,将他拉到一边盘问。
“那玉锁,若我没记错,是你娘的遗物吧?”
谢轻尘点头,“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爹过,若遇到喜欢的姑娘,就送给她,将她锁住,一辈子不要放手。”
廖神医叹了一气,拍了拍谢轻尘肩头,“你爹那是后悔了。”
谢轻尘道:“我知道,所以我不能走我爹的老路,不做后悔之事。”
廖神医咬了咬牙,压低声道:“有些事本不想,可见你这般为情所困,还是了吧。”
“什么?”谢轻尘问。
“昨夜清溪来过。”廖神医道。
谢轻尘皱眉,“他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他的身份,怎能来这里。”
廖神医道:“应是悄悄来的,昨夜宿在清文房里,两人了半宿的话,今儿一早不亮就走了,清仪丫头还起早给他做了许多路上吃的干粮,没对我提半个字。”
谢轻尘沉默,廖神医的意思已经得很明白。
姐弟二人明显偏向清溪,相比他谢轻尘和廖神医,他们更亲近清溪。
“我知道了。”他淡淡了一句,随即又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远在京都,而我近在眼前。”
廖神医见他并未沮丧,反而斗志昂扬,很是欣慰,“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莫要盲目自信。清仪丫头和寻常姑娘不同,她似乎对男女之情并不上心,一心只想着研医诊病,对别的事,都不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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