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伙计只开了条门缝,隔着门缝往外看,见是她,明显松了口气,忙将门打开一些,“快些进来。”
穆清仪刚进来,门又被重重关上,伙计一边擦着汗一边问:“你怎么现在回来?外头都啥情况?你瞧见了吗?”
穆清仪拿帕子擦头上滴下的水珠,慢慢点头,“瞧见了,到处都是血。”
伙计狐疑的看着她问:“你昨儿一夜未归,没什么事吧?”
穆清仪将手中的药箱子提起晃了晃,道:“我昨夜在医署值夜诊,刚收工。”
伙计恍然,想起来之前好像问过她要去哪里,她她去医署,他当时没太在意,以为是去瞧病的,原来是值夜诊了。
伙计来了兴致,急忙问:“那昨晚上你一直在夜诊病室?都瞧见了吗?”
穆清仪摇头,拎着药箱往楼梯的方向走,“没瞧见,就是听见喊打喊杀的声音了。”完径直走了。
掌柜拿算盘敲了敲桌子,瞪着伙计道:“瞎问什么?打听这些想做什么?赶紧干活去,没眼力见的。”掌柜着又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那个孙大梅瞧着不像是寻常人,寻常人遇到这种事,哪里能有这份镇定,还敢这会儿从街上回来?不能在医署躲一躲吗?
穆清仪回房后洗了个热水澡,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呆,倒头睡了。
这一睡,便睡到下午,外头依然安静,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繁闹嘈杂。
宫里情况如何了?
清溪如何了?
是成了?还是败了?
燕王府
裴太妃坐在椅中发呆,好半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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