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坤膝行上前,一把扯住父亲衣摆,哽咽着哀求道:“父亲,儿子虽不知您什么,可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能”
“不能什么?你可知你母亲都做了什么吗?活了这么久,有儿有女,儿孙满堂的人,竟然还能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下手,你这心怎这样毒?”房尚书着着情绪便控制不住了,心头怒火喷薄而出。
乔氏这会已经彻底乱了方寸,哪里还管得住情绪,指着房尚书便骂,“你还有脸指责我?若不是你,你那样对我,我会做这种吗?我难道不想好好相夫教子做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这都是你逼的,要怨都怨你,你才祸根。”
“母亲,你别了。”房坤见母亲越越错,急忙打断。
房尚书怔了怔,突然湿了眼眶,“没错,你的没错,怨我,怨我当初愚忠愚孝,明明心中百般不愿,却偏偏为了那所谓的忠孝而迎你进门,害了玉娇,害了那两个子,都是我的错。”
房尚书越想越伤心,也实在不愿面对乔氏这张脸,转身走了出去。
当夜里,乔氏便被强行适至福寿堂。
福寿堂是府中专设的佛堂,里外就是两间,简陋的还不如下人居所。
原本伺候乔氏的丫鬟婆子都被打发走,只剩下一个与乔氏年岁一般大的王妈妈,谋年乔氏进府时的陪嫁。
乔氏死的心都有,可又不甘。
输了,却连让她输的人都没见着,她不甘。
再,她还有儿子,还有孙子,她还有机会,还有希望。
“我倒要瞧瞧,那两个野种究竟想要做什么,害我至此般境地,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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