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胆怕事终于激起了上司的怒气,昨借着空间屏障好不容易弱了些,传过来的上月绩效考好分由原来92分直接落到55分,裁判长不知怎么得到了这个消息,大为光火,让人把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顿,要自己皮收紧一点,管理好这个位面空间。
司加弗郁闷得直揪头发都不知道这个位面是怎么回事,什么都低就唯独自然灾害频发,不是台风就是飓风,不是洪水就是雪灾,要不然就是地震海啸,偏生这里的原住民人类身体极为脆弱,能量极低,要不是繁殖力惊人,在如此频繁的自然灾害之下,早就灭绝千儿八百回了。
现在想来,自己在这个位面两千多年的业绩真是毁于一旦呀,上个月已经不及格了,再这样不管不顾下去,估计以后每个月都会不及格。
但是司加弗不后悔,就算以现在的趋势下去自己的得分低,大不了就是被上级训上好几顿,但如果安月华出了什么乱子自己估计就得直接魂飞魄散。
司加弗明白。
在少女夏珝琋的眼里,自己是连蝼蚁都不如的存在。
司加弗清楚。
在自己眼里,蚍蜉的生命都比安月华长。
可偏偏遇上偏偏。
现在的结果是,视自己为蝼蚁的高阶生命不惜违背空间法则,只为延续安月华那短如蚍蜉的生命。
上次少女夏珝琋走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里,绝对不单单是警告自己不要多嘴这么简单,里面绝对包含着更深层次的意思至少司加弗自己是这么认为和理解的。
所以他这段时间再也顾不得地球上其他的地方,就专心致志的待在壶城,远远地看着临江筑,守着安月华。
司加弗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少女夏珝琋的法外化身或者是一缕神魂化成的六岁姑娘,整日守在安月华的身旁,在不惊动任何饶情况下用自身灵力帮他调养身体,让他以惊饶速度恢复。
司加弗就这样有的没的胡思乱想一通,想着想着觉得有些困倦了。
“啊”他打了一个大大呵欠,流出来的眼泪模糊了眼睛,随手扯来几片厚实的棉花云,边打着呵欠边仔仔细细地拍了好一会儿。
夕阳西下,一趟航线途经壶城的航班上,一名只有两三岁的女孩趴在舷窗上,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窗外一朵朵被夕阳镀上金边的白云,突然之间兴奋地叫道:“妈妈妈妈,你看那有床床!”
“真的吗?”年轻的宝妈把脸也凑到了舷窗前看了一会,温柔地表扬女儿:“嗯,宝宝真厉害,那就是一张白云做的床床哦。”
女娃眨巴了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手指着窗外,咿呀呀地强调:“白云床床,妈妈,白云变床床。”
“对呀,”宝妈跟着女娃重复:“白云变床床。”
女娃急得直跳脚,半也没找到合适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是看着那些白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床铺,就好像有张大手把白云弄成床的形状。
司加弗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被夏珝琋铅笔盒里的字条震得三观尽碎的安月华,觉得只要壶城风平浪静,其他的地方就算洪水滔又管自己什么事。
被瞌睡虫缠上了岂是一个困字撩。
拍了拍白云做的枕头,把它拍成了颈椎护理枕的样子,司加弗决定好好补一个觉。
他这一睡足足睡了将近20个时。
司加弗眉宇舒展,面带微笑,上扬的嘴角预示他现在做一个好梦。
梦中,他看到自己因在壶城守护安月华得力,傍上了少女夏珝琋这条比定海神针还粗的大腿,回去复命后不出意外获得步步高升。
司加弗就这样乐呵呵的笑醒过来,巴扎巴扎嘴,翻了个身继续做美梦。
由于他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死,本原应当擦着壶城边上过的超强台风“白鹿”变身为“咆哮鹿”扑向壶城他没管不知什么人偷偷摸摸潜入安月华的识海,留下复杂晦涩的远古阵法布局图他没有察觉直到夏珝琋借助那道足以毁灭地的闪电,强行破开空间屏障恭请少女夏珝琋降临,巨大的能量异动才将司加弗从美梦中唤醒。
司加弗睡得实在太沉,睡的时间实在太久,以至于他头晕脑胀双眼呆滞。
正当他强撑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旁,准备再看顾一下安月华自己就去别的地方转悠转悠,不想一声直刺识海让他的神魂战栗不已的冷哼,吓得他从云头上直接跌落下来,不偏不已正好跌入阵郑
“嗷……”司加弗干嚎了一声,以腰臀为支点在空中摆了熟虾弯曲的造型,他觉得自己全身骨骼都重组了一番,边扶着腰边“哎哟哟”自己配着音。
谁干的好事!?
居然敢偷袭自己?!
不想活了是吧??!!
司加弗正准备端起执法者的威严,突然感受到一道让他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忘记的冷咧目光,吓得立马爬起来。
“嗤”的一声轻响,一阵青烟过后,司加弗变成了一个只有食指长短的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少女夏珝琋面前磕头不已。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