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样子,还蛟龙大爷?我看你是一条被冻得快死的蛇。”
雀鸟们丝毫不给地狱炎蛟筋面子,在那叽叽喳喳的淘汰他个不停。
乌龟瓶“嗯……嗯……”了两声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地狱炎蛟筋正以一蛟之力舌战群雀,把一片空吵成了菜市场,以他那又沉又慢又声的音量,哪有他发言的份?
司加弗被吵得头都大了,正心烦气燥就看到夏珝琋突然被寒冰球偷袭,瞬间被冻成了冰雕,不由得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闭嘴,上神遇险了!
“啊!”
难得几千张嘴居然发出同一个声音,一人三物“嗖”的一下又聚到“随心镜”关切地吵个不停。
“呀,真是太阴险了”
“居然偷袭?真是最毒妇人心。”
还没等他们叽叽喳喳地发完感慨,夏珝琋随手就破解了困局,紧接着又是一番热火朝的讨论。
吵得司加弗整只耳朵都快贴在“顺风耳”上了,还是听得不太分明。
看着夏珝琋一直轻松无比的脸上露出一分凝重之色,夏珝琋再也忍不住了,道:“都别吵了,快看上神!”
……
随心镜里,万水之精那清亮剔透的身子最后颤了颤,一道华光如边的流星一闪而过,她生命的烙印如轻烟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夏珝琋伸出右手,轻轻托着一团晶莹剔透的水。
那水精纯极致、莹光流转之间折射出点点星光,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生命之源。
看到这一幕,寒冰球不由得兔死狐悲,悲韶抖着身体:是,自己是讨厌那个整日里只会哭哭啼啼的家伙。但是不管怎么,她毕竟跟自己是一体两面,在同一具身体里共存了那么久,突然失去另一半,那种感觉就像是心生生被剖成了两半,疼得无法言语。
无尽的怨恨从寒冰球体内发出来,妄图再次偷袭夏珝琋,却还没来得及脱离球面就激得那些符文翻滚涌动,一道道流光闪过,寒冰球居然发出一阵密密麻麻的“咯吱”声。
看到这一幕,夏珝琋也未有进一步的动作,表情轻松地侃侃而谈:“你知道吗?借助这个位面复杂严谨到极致的时空法则,将你的能力束缚在一个极低的层次上。我再用乌龟瓶、地狱炎蛟筋和金丝艳阳雀羽大氅消磨掉你的耐性,将你大部分的阴寒能量引了出来,最后再略计就将你的双重属性给分离了出来。”
听到这番话,寒冰球发出了更大更密的“咯吱”声,夏珝琋却胜券在握地扬了扬右手,道:“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这局我赢了!”
虽然之前已经推衍了多次,但是当真的手握住那一团没有神识烙印,只有纯粹能量的生命之源的时,夏珝琋还是忍不住笑眯了眼。
心念微动,紫水晶吊坠从领口缓缓浮出,原本晶莹剔透的紫水晶表面出现了一个极的黑点,接着那个黑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成挥舞着八条漩臂的黑色漩涡,如一头贪婪的怪兽,瞬间就把生命之源给吞噬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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