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喝了,有些馋,这要是搁往日,这些还不够呢。”
江喻柔知她心中愁苦,霍敷官再又满上了一碗,准备端起却被江喻柔担忧的按住道:
“少喝些吧,到底是姑娘家,这现在又不是之前在候盟逍遥镇的时候。”
霍敷官轻轻一笑,避开她的手将手中的酒碗端起喝了一口道:“放心吧,我这个酒量之前那可是号称千碗不倒。”
江喻柔无奈,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得任由她去。
一杯下肚,两杯灌肠,三杯勾起伤心事。
……
一整坛下来,江喻柔只喝了两碗,霍敷官却将那满满一大坛喝完了,脸颊晕红,仿佛人在伤心难过有心事的时候喝酒更容易醉。
霍敷官哪像方才自己所的那般碗不倒,这不此时此刻趴在桌上醉语喃喃,至于些什么,江喻柔前倾着身子凑近了听也未听清楚。
无奈,江喻柔焦灼,将酒钱搁在桌上,便艰难踉跄的扶着霍敷官走出了酒楼。
可她们却不知道的是,就在江喻柔扶着霍敷官刚一离开,酒楼内便出现一个妖娆抚媚丰满的女人盯着她们的身影瞧了许久,那双精明犀利的杏眼里闪着惊奇的光芒,身旁则站着那个店二。
江喻柔艰难的将霍敷官扶回宿宅,这俩人出来的时候谁也没,丫鬟也没,东牙道也没告诉,好几日也未见到尤居野人,所以就在她们俩人迟迟未归的时候,尤居野回到宿宅不见霍敷官人影,东牙道也不知,这两个男人可是急坏了。
肖茵站在屋内门口,望着尤居野焦急的模样心里妒意翻腾,又怒又恨。
当见到江喻柔扶着已经喝道醉醺醺胡言乱语的霍敷官,东牙道尤居野两个几乎同时奔到其面前。
尤居野二话不将霍敷官的身子抱起向屋里走去,江喻柔则如释重负的揉着酸痛的肩膀盯着东牙道,“你这一整日也未见到人,去了何处?”
东牙道也不回答她,只是问道:“她怎么喝这样多?”
江喻柔往肖茵的房瞅了瞅,明显瞧见那门微微开了一个缝,便神神秘秘的将东牙道拽去一旁。
这下没人偷窥,江喻柔放心了。
“干嘛?”
“你可知肖茵喜欢尤居野?”
东牙道剑眉微皱,双臂环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聊神情。
“这关我何事?又不是喜欢我。”
“哎呀!”江喻柔气到无奈,狠狠的捏了一把东牙道的胳膊,他随即发出嘶的痛吟声,揉着被捏的地方莫名其妙的瞪着江喻柔。
“你掐我干嘛?本大爷的不对?”
这人是榆木脑袋么……
江喻柔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道:“因为丞相府一事,敷官对肖茵有很大的亏欠,她想将尤居野让给肖茵,可是这感情之事又不是买卖,怎能让就让?她就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哦”东牙道略有领悟的点点头。
“哦什么?!”江喻柔愤愤继而道:“算了不跟你这个,跟你了你也不懂!”
“突然有些冷,我要回房间取取暖。”
“我也去。”东牙道突然道。
江喻柔惊诧,忍住窃喜斜眼故意道:“你来干嘛?敷官喝晕了,你不去看看?”
东牙道挑眉,知道她这是故意的,所以也故意道:
“那算了,我去找其他姑娘去。”罢,刚转身要走却被江喻柔死死的拽住胳膊扬着脸不满道:“不许走!你怎还那般死性不改,你若是敢去找,我们俩便分道扬镳。”
东牙道突然嬉笑,一把将她抱起吹着热气道:
“那还不回房去!”
“东牙道,你混蛋无耻!”
……
将霍敷官抱回房间的尤居野赶紧命丫鬟煮碗醒酒汤来,自己则寸步不离的守在霍敷官身边。
喝晕了酒的霍敷官身体发烫,本来房内烧着炭火,这下身体更烫,双颊绯红一片。
丫鬟端进来醒酒汤,尤居野便将她的身子抱起,意识混沌的霍敷官将一整碗的醒酒汤喝的一滴不剩,然后又被尤居野缓缓放下身子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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