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知道的？”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他拍了拍后脑勺，“是上次？是上次吧。”
顾长安：“赌约内容与她失踪有关？”
莫瀚瞧了他一眼，叹气：“我不确定，但我猜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的。”
闻言，顾长安皱了皱眉，思索起来。
莫瀚把旺仔牛奶当啤酒，灌了大半。与不两个选项在心里争斗许久，最后还是屈服于顾长安无形的压力，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他一边一边洗脑似的安慰着自己：helus毕竟是她的亲男朋友，不算别人，应该没事的。
“……她就只与我了那么多。”莫瀚抓了抓头发，表情还是有些为难。
顾长安越往下听脸色越是难看，等莫瀚完，他沉默了片刻，叮嘱道：“这事先不要对外。”
莫瀚立即作出起誓的手势，认真道：“我保证，绝不会有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真的，最近我也是老睡不好，我觉得她有今这事儿，我也是有一份责任的。如果那我……”
顾长安掐掐眉心，太阳穴突突跳的疼，“现在再去检讨当日是没用的，输了就是输了。”
莫瀚默然。
从莫瀚的房间出来后，顾长安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要不是弟弟嗷嗷叫唤，他都快忘记了今的午餐还没给弟弟补上。瞧着弟弟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顾长安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你妈可真不让人省心。”
末了，躺回床上，从微信的好友列表里找到萧河。
实话，前几萧河才跟沈清欢表白过，眼下他是真的不想从萧河口中打听到任何关于沈清欢的消息。偏偏，在这时候他才是最好的消息了解渠道。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直接拎着礼物找上门，反正韩宥曾经表示过欢迎他来坐坐。可是，他不敢冒险。
我爱吃甜的：老萧，你有欢欢的消息？
萧河还没回，战队下午的训练已经开始了。一整个下午，顾长安都打得心不在焉。连着出了两次低级错误后直接被齐海赶下场，让他在一旁负责看饮水机。
萧河的信息是在两个多时以后回过来的，简单明了，一个问号。
看来，萧河也不知道。
顾长安没再回信息，捏着手机一时没了头绪。
……
训练室，萧河刚结束了一盘训练，从插座上将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拿了过来。一点开微信就是两个时前顾长安发来的消息，莫名其妙，“耗子上，我去打个电话。”
他一边走一边拨通沈清欢的电话，电话里头很快就传出了关机的提示。随后，他又拨通了沈家的座机。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喂？”
这声音，熟到不能再熟。
微微惊愕后，萧河又恢复镰定，“你回家了？”
“嗯。”沈清欢听着他的声音，始终做不到如以前一样，横竖觉着有些奇怪。
这段和谐的兄妹关系，早已经被萧河的告白打得七零八碎。
萧河：“手机没电了？”
沈清欢手指搅着电话线，沉默须臾，坦然交代：“被我爸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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