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南樱祭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不过还是做了做样子,勾了勾冰霜的鼻尖,“就委屈你把丹药让出来了。”
冰霜毫不客气地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她用过玉颜丹吗?她根本就不需要好不好?
张管事眸光微动,突然觉得自己要少了,但是现在后悔也有些晚了,好在六枚玉颜丹操作好了,也能带回一波不错的收益来。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准备金卡。”
六千四百万银币,就是六百四十万金币,可没办法直接用金币支付,只能用金卡来交易。
谈好价格后的张管事迫不及待地想要借拿金卡的事情出去冷静一下,这波生意谈得太憋屈,好在最后还回旋了一波。
“两位可要再去二楼转转?”
银货两讫后,张管事脸上的笑容又扬了起来,顾客就是上帝,尤其是刚刚付出去的钱能立刻赚回来的话,简直不要太开心。
“自然。”
南樱祭搂着冰霜的腰跟着小蝶向楼下的稀有物品区域走,这个行为让张管事心头残余的郁气终于消散,转一圈,钱还是要回到他的口袋里,能不开心吗?
有了钱的南樱祭带着冰霜在稀有物品区挑了许久,首先看中的那个千年钟灵乳自然要拿上,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花出去了三千万银币,卖丹药的一半进账都没了。
“可以回去了吗?”
在清风阁待得有点久了,没吃的没喝的,冰霜也打不起精神再陪南樱祭仔细研究那些东西。
“累了?”
南樱祭伸手将冰霜鬓间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柔声问道。
冰霜点点头,指了指外面,太阳已经过了最猛烈的时候,正往西边赶去,他们在清风阁待了近两个时辰!
看了眼太阳的方位,南樱祭这才后知后觉他们在清风阁待了多久,有些抱歉得说道,“我都忘了时间。”
刚进来的时候,他一直沉浸在给冰霜买买买的状态中,后来有在楼上磨了好一阵,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说到吃的,冰霜的眼睛才亮起点点星光,略有些疲惫的面容上也打起了精神,点点头,“好。”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的南樱祭牵着冰霜离开清风阁,转头奔向刚才悄悄跟小蝶打听到的蒲川城中最有名的酒楼——闻香居。
他们到的时候,闻香居大堂已经坐得半满了,丝丝缕缕的香味钻进冰霜的鼻尖,让她的眼里瞬间盛满期待。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黄昏,天边有红彤彤的晚霞,透过包厢的窗户映在冰霜清冷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暖色,半阖上的桃花眸子掩住了一瞳清凉,让南樱祭蓦然想到在镇妖塔中,第一次看到冰霜一袭红裙的场景,那惊艳了时光的一幕。
“盯着我作什么?”
被南樱祭看得太久,冰霜终于忍不住抬眸瞪他,雪色的瞳孔中带着丝丝恼意,鲜活的模样叫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试探一下真假。
这么想着,南樱祭也伸手去轻轻捏了一下,“还不是怕你突然就羽化成仙了。”
冰霜的情绪太少,纵然现在已经有极大的变化了,可南樱祭还是会有不安感。
无论是容颜还是性格,冰霜都太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了,哪怕他们曾经形影不离,哪怕他们已经互许终身,哪怕此时此刻,她就在他的眼前,但是南樱祭就是有种她会随时消失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踏上天启大陆后尤其得强烈,所以他会耍赖留在冰霜的房里,会想要得到冰霜的承诺,会忍不住时时刻刻想守在她身边。
“我是人。”
有的时候,冰霜也是极其敏锐的,否则也不会在当初还不清楚自己的心思情况下答应南樱祭,正是因为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的依赖以及南樱祭的用心。
当时她不知道他们能走多远,现在同样也不知道,即便她已经承诺嫁给他。她唯一能知道的是,只要南樱祭不改初心,她亦是。
她察觉到了南樱祭的笑容下的不安,冰霜握住南樱祭捏自己脸的手,雪色的眸子直直地对上南樱祭的瞳孔,无比认真地说道。
“可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小仙女啊!”
南樱祭低语,是他不够自信吗?
冰霜无语,南樱祭偶尔的钻牛角尖让她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
“你不相信我么?”
冰霜追上南樱祭的眼睛,保持着对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记着我刚才说的话就可以了。”
她是个人,不是什么仙女,也不会羽化登仙。
“知道了。”
南樱祭将冰霜抱进怀里,脸埋进她的颈窝闷闷地说道,“那晚上能不能让我去你房里?”有她的气息环绕,他才觉得安全感满满。
冰霜愣住,这才是他的目的吧!刚才都是铺垫吧!
冰霜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该回去了,也不知道今天那个张管事打算什么时候去赎人。”
也不知道水清骅和水泠泠两人能不能镇住那个老油条,不过有凤嫣他们在,应该问题不大吧。
没有得到准确答复的南樱祭知道冰霜是想躲过这个问题,不过没关系,也不一定现在就要得到答案,可以晚上再去问一遍啊~
等到两人磨磨唧唧回到院子的时候,张管事已经在客厅里跟水清骅和花晨博弈了,南樱祭和冰霜两人大大方方走进来,很是满意地看着张管事在见到他们两人时震惊加气怒的表情。
“是你们!”
张管事脑袋转的极快,他就说,蒲川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新面孔,原来是一伙儿的!
他中午被这群绑了他儿子的人坑了六千四百万不止,现在还要在这里等着再被他们敲一次竹杠,想想张管事就有些控制不住心口的怒火。
“我说,你们就在这干坐着说,人质都不带出来给张管事看看?”
南樱祭低声对冰霜说了两句,让她先行离开后这才看向张管事,“张管事,一码归一码,白天咱们已经银货两讫,不知现在,张管事带了几分诚意来?”
冰霜离开客厅,将舞台留给更适合发挥的人,转身便回了房,想了想还不忘把门栓上,昨晚好像就是因为半夜出来了一趟回来忘记闩门才会让南樱祭有机会溜进来。
栓上门后,冰霜突然想起来,老白好像没跟着回来,还在南樱祭肩头蹲着?
连忙通过契约传音,“老白,你在哪儿?”
“在看戏。”老白懒洋洋的声音在冰霜脑海中响起,“你还记得我这个契约者啊,我以为你被臭小子迷晕了都忘了我呢!”
瞧瞧这语气,怎么南樱祭就没这样的觉悟呢?动不动就闹幺蛾子。
“额,那你晚上就别回来了。”
冰霜冷漠脸,省得她开门之后又忘了关门。
“你果然变心了!以前都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外面的!”老白控诉道,万般的委屈。
“啊呀呀,臭小子也太黑心了,这猪头是怎么得罪他了,竟然都不给治治就拿出来当人质了。也不怕人家恼羞成怒。”
还不等冰霜回答,老白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讲述着它现在看到的画面。
“果然怒了!你说这谈判会不会崩掉?这猪头脸我都看不下去了,他爹是怎么认出他的?哎呀,臭小子,谁许你撸我的毛的!”
最后一句应该是跟南樱祭说的,却在冰霜脑海里炸开,炸的她脑仁一阵阵疼,“得了,你自己看吧,别说了,我脑袋疼。”说完就将沟通单向屏蔽掉,生怕它再来一下。
老白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想要道歉却发现对方拒绝接收消息,只好伸爪子闹南樱祭,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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