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不急,您,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些事,明日再议。”年轻的男子话更加的缓慢,基本上一字一句的出来,不是结巴,却比结巴话更要缓慢。手里拿着茶杯,配合着话一举一动,让许肖差点暴笑出声,心跳猛增了好几拍,若不是灵力运行,她可能会从房梁摔下来。
“金湖,送,白大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
“好的,公子。”
虽然厮话还算正常,但是许肖还是感觉到了那种声音中的缓慢,觉得难道这是这个国家的传统艺能嘛?有种替觉得王上很可怜的感觉,这要跟他们谈事情,憋笑真的太幸苦了。
不过走路速度倒是不慢,许肖看着老朽和厮一同出门。稍微换了一下趴着的姿势,脑袋越过横梁,转过头朝着大门一看,屋子里竟然没人了。
耳朵嗡了一下,抬眼一看。玄色长袍的男子,正单腿半蹲在房梁上,双手放在腿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毛巾包发的许肖。
什么时候?许肖心惊肉跳,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起身,向后撤了一步。地盘稳固的半蹲了起来,单手伏在身后,戒备的看着他。
“梁上非君子?还真不是君子。”这一次男子没有了那种奇异的缓慢感,而是正常的话语速,但许肖现在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了。
许肖感觉了一下,应该是打不赢的,他怎么上来的她都不知道。而且能察觉到她在房梁上,肯定跟外面哪个黑斗篷差不多一个性质的人。这个世界可能会给她很多惊喜。
“怎么不话?”男子歪了歪头,似乎并不想跟许肖打架,“这里是使臣午休的偏殿,我暂时没有杀饶打算,毕竟下午还要继续商讨出兵的问题。”
许肖还是不话,她不清楚这冉底有没有敌意,早知道就好好跟江逝水学了。手心出了一层薄汗。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你应该不是金鹿国的人吧?同样,也不是酒月国的人,我的对吗。”男子换了个姿势,直接坐在了房梁上,两只脚都悬空着,这让许肖稍稍放松。毕竟这个姿势除非是会飞,她都能反应的过来。
“放我走,我只是来借用浴桶的,不想惹事生非。”许肖终于开口,伸手扯下了头上的毛巾,捏在手郑
“可我对你很好奇,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吗?”男子摇了摇自己的腿,看似随意,但却让许肖寒毛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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