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道人带着旭飞流的尸体返回军营,但是他并没有把旭飞流的尸体拿出来,而是借口有要事前往宁王大帐所在,直接离去。
其他人苦等多时,也不见旭飞流返回,而水神那边的攻势也早已经停止。有人怀疑旭飞流没有办成事故而没脸见人,便离去了,而前往探查的藤道人发现了这点,不欲动摇军心才找借口前去捉拿。
在场众人此时早已经不见对旭飞流的推崇,一个个破口大骂其无能。
而那个之前与旭飞流称兄道弟的将军更是欲哭无泪,不仅仅事情办不成还倒赔了一张明黄灵偶符,知道他的心里滴了多少血。
于是在夜间,宁王的大军也不停息,大炮昼夜不停,一晚上光是因为炮膛过热就炸了五门大炮,炸死炸伤士兵四五十人,一时间那些士兵都不敢再去碰那些火炮。
没等亮,宁王就派了监军使来到寿阳城外的军营,然后那名将军就被贬为副将,亲自带兵上场攻城。
结界的存在更多是抵御各种形式的能量轰击,若是分散力量去阻挡士兵蚁附攻城,那可就不是十来为纳气御术师能够做到的精细操作了。
故而这种实体攻城的方式与火炮进攻相结合,才是正经道理。
毕竟若是有士兵真的攻上了城头,城内的压力必定大增,这时候动用结界驱赶也是在变相消耗结界力量。
被贬为副将做了先锋的将军带着自己的亲卫奋不顾身地攀附云梯,眼看就要登上城头,却被守在城头的寿阳卫武将赶了下去。
一连三次进攻受阻,那名副将再第四次战斗时选择了死战不退,带着自己的亲卫尽数被屠于城下。
战事进行到这种惨烈的状况,新来的监军使也不能士兵们不尽力,毕竟一位将军战死城下都没有破城,他难道还要亲自上阵?
“陛下那边催促的急,勃城属于二十七城之一,难以攻下也是正常,可是我们被一个的寿阳挡住,这怎么向陛下交代?
我已经向陛下立下军令状,明日日出之时必定攻陷寿阳,打开前往云城的另一通道。
而太子殿下更是昼夜兼程,今日午间就会到这里,到时候若还是这幅模样,你我项上人头不保啊!”监军使和一同赴任的新将军忧心忡忡地道。
新任将军苦着脸道:“前任战死都没能将寿阳打下来,我便是也战死在城下,寿阳就能破了吗?
别我们没有办法,恐怕太子亲自赶到也是束手无策,谁都以为寿阳好打,可是它是建在古城上的呀!这根基太雄厚了!”
“依我看还是要借助寿阳河河水淹掉寿阳城!”监军使发狠道。
新任将军听了直摇头:“我们这些人加在一块都比不上一个水神更能掌握这片水域。
如今水神不听调用,我们自己又能调用多少水,怎么可能淹得了寿阳城?”
监军使道:“我们也不是要用寿阳河水强攻结界,只要破坏地脉,寿阳结界还有什么用?
我们虽然做不到水神那般,但是堵塞上下游,使河水改道总能做吧?
怎么也要在太子殿下来后看到我们的努力!哪怕是把寿阳城泡在水中一寸,那也证明我们在想办法,什么都不做,我们还有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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