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符合常理,就如同蛇的嘴巴张到极致大小能够吞下一只大象一样难以置信,而且它并非蟒蛇。
或许连兴奋都是我们的臆想,这或许可能是它捕食的正常反应罢了。
快速回收的触手在水中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线条,而背裹的密密麻麻的浅上直树正在让哨子帮他数着秒数。
他自己已经有点意识不清楚了,居然认为被这只怪物吃掉是他的荣幸,真是太荒诞了。
也太过可笑了。脑海中的低吟居然让他的意识错乱,升起了这样病态的想法。
眼睛的场景有点模糊,他仿佛看到了水中有更大的阴影,更大的恐惧。
他变得有点奇怪了,似乎有什么在注视着他,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直视感。
到了!】
浅上直树尽量的做出他的反应,而一切都如同他想的一样,他的鬼蜮消弥了这只怪物。
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
没有太多犹豫,他立刻让哨子掌控了身体,他已经感觉,他出现幻觉了。
哨子也第一时间前往了阿鲁尔·斯洛格莫顿和安乐冈花火的地方,开启着鬼域为他们治疗。
或许是两人还有点意识,醒来的并不算慢,不过醒来也只意味着他们现在还没死罢了。
哨子因为直树君现在状态并不好,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一直欢笑着,而是有点沉默的带着两人前进。
醒来后的两人意识到自己遇到了袭击,却也没有太多的大吵大闹,而是立马跟随着哨子,不让自己落下。
尤其是阿鲁尔·斯洛格莫顿,他的脸色很是阴沉,他只差一点点就会死在那里,而活下来只是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好队友,只是因为他身上还有着价值。
同时,他也非常庆幸自己有一个好队友这件事情。
而在水下,他也无法道谢。
三人的水下游动全靠着哨子的鬼域时不时开启,为他们补充氧气,但长时间的游泳会导致身体的疲惫,特别是在女生的体力比男生差的情况下。
精神的疲惫,身体的劳累叠加在花火身上,她咬了咬牙,依旧压榨着身体的每一份力气,尽力的跟上浅上直树。
幸好接下来的行程并不算远,在花火即将撑不住的时候,浅上直树终于是上岸了。
但自己并没有力气上岸了,依靠着身体惯性和重复动作的花火已经没有力气上岸了,这是一个绝望的现实。
安乐冈花火有些绝望,倒在成功的最后一步,这也太过狼狈了。不仅仅是狼狈,更是一个笑话了吧。
花火想自嘲的笑一笑,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动身体了,就连求救都发不出来。
她疲惫的,如释重负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自己的一生,可以称为孤寂。出生时的父亲死亡,母亲随后便将生活中心放在工作上。
年幼时到现在喜欢着那位邻居哥哥,却不敢发表自己的爱意。
没了第一次,却又被那个家伙嘲笑,还被训斥了一顿,扔下一千万便离开。
不知不觉,那顿训斥好像被她记住了。
依赖吗?
...嗯,或许吧。
一只手托起了他的腰间,将她带入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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