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不自量力。“老嬷嬷见清辞从容不迫去接了斧子,心下也是一惊。
乙襦却真是慌了神,这里的活她无一没做过,哪一个不是劳心劳力,而且最甚辛苦的便是这砍柴之活。
砍柴之活向来都是男子去干,这本就是女子难以做来的事情,还叫了那清辞与她二人,两个人去做那四个人的分量,确实是难以完成。
“我本来还想着,让你哭着来求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欣然接受了,既然你想做,那你便做吧。”说罢老嬷嬷一扬唇便走了。
“求你?”清辞对着她肥胖衰老的背影冷声道,”不可能。”
老嬷嬷却是身形一颤,但未曾多言。
“主子。”乙襦一脸担忧的走上前来。
“你放心,这四个人的活,我一个人来做,定不会拖累与你。”清辞说道。
乙襦的泪似乎都要溢了出来,“主子,奴婢不是怕苦,奴婢是怕主子受不住,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来的,奴婢之前做过也就罢了,主子生的娇贵,这手更是娇嫩,怎能做这些事情。”
清辞释然一笑,“你放心,我吃的苦不少,这些事情自当是能做来的,你只需要告诉我,这砍柴的活要如何做,要做多少即可。”
“哎……主子总是如此,强撑,硬来,这样的行径在莲花坞可是不受益的。”乙襦叹气道。
清辞似乎不想再与她多言,只是道了句,”说罢,要如何做。“
然后便往山边走去。
“一人一日要砍二十棵树,关键是还得把砍好的树一一运回这莲花坞院内,没有工具,只能自己抗,肩膀和手都能被磨的皮开肉绽。“乙襦说的时候满脸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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