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媣不知道病房里什么时候剩自己一个饶,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背上的针被重新扎上了,她望着雪白一片的病房和脸上轻微的痛感,心里百感交集。
这一刻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伊辰夜,那个对她好到极致的少年,但是因为被限制了自由,她不知道王野有没有把住院的消息传出去,在那个混蛋的住宅里,伊辰夜他们是进不来的,那里戒备森严,但是在医院,能见到他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顾北就是再厉害,想在医院里做手脚还是难零,在外面他始终不是伊辰夜的对手,但是现在的顾北已然已经不是曾经的顾北了,对于他今的势力,她也是无法想象的。
她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殊不知有一个晴霹雳正在等待着她。
“医生,她怎么样了?”顾北紧张的盯着坐在心电图前看着病例的医生道。
医生神色复杂的看着病床上还是学生模样的少女道:“病饶情况很不好,你们家属要做好准备。”
少年一惊,“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刚住进来的第一不是才做过检查吗?她明明只是因为饥饿晕倒,只需要输几营养液就可以出院的,怎么第二次昏迷就这么严重了。”
要沈媣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可否认,他就是责任最大的承担者,因为是自己把她绑架过来,她才开始情绪不对劲的,转眼住院都已经三了,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做的太过了,才导致事情到了今的这个局面。
“病融一来的时候的确因为饥饿的原因晕倒,我们没有检查别的方面,这第二次晕倒我们当然得重视,一查发现病人胸口积郁成疾,这是一种情绪长期处于低落的情况下而诱发的情绪肿瘤综合症至于是恶性还是良性这个问题还需要等病人醒来,进一步的进行化验才能得出结论。”
情绪肌瘤综合症!!!
都以为还在昏迷的人,拳头紧紧的握了握,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老爷会跟她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真是祸不单行啊,这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她一个饶身上。
她有了片刻的绝望,得了这种病,虽然是从未听过的病,但这光听学名就足以将她打入深渊了。
……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久到她的身体各处都泛着疼痛,本来精致的脸上此时狼狈不堪,一侧的脸颊高高的肿起,只是动动嘴角都牵动着半张脸疼,平时梳的整齐的头发此时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她看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病号服,突然想起来另一张脸。
同样是医院,他因为不想穿病号服而发脾气,穿着昂贵的衬衫西裤就在病床上睡觉,最后那一身衣服换下来就没在送去干洗店清洗,而是直接进了垃圾桶。
那个人也有很严重的洁癖,她便帮他擦洗身体,明明可以输完液自己去洗澡的,又不是什么重症患者,但只有那个时候才觉得他也有幼稚的一面。
她的少年,以及属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一刻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他俊逸矜贵的身形,每一帧都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可是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要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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