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后,两人一起向老夫人告辞离开程府,一出府门,那老太医又是双眼发亮,一副半疯半痴的模样,跟在拾身边一脸讨好的追问:“江姐,你可知道那个给你生肌膏的人现在哪里?老夫好上门请教。”
拾:“那位前辈在晚辈离开前,就已经过世了。”
一听这话,老太医脸上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是双眼发亮,盯上拾:“如此来,神医教给江姐的一定不只是简单的医理,可否与老夫交流一二?”
看着老人这死皮赖脸的样子,拾有点接受无度,这真的是宫里那位太医吗?又不能转身就走,只好耐着性子明:
“老太医,那位真的过世了,而晚辈当时也是病重,根本无法学到太多东西,更别您交流了。”
话都到这份上,这老太医真是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跟看着拾就要上车,干脆自己也爬上拾的马车,很自然地找个位置坐下:
“丫头,老夫与你爷爷是同辈,你叫老夫一声爷爷也不为过。别前辈前辈的中,老夫不喜欢。还有,丫头,不管了,你要是不把那位神医的住址出来,老夫就赖上你了。”
啊!谁能,这老太医怎么转眼就变无赖了?之前那位心谨慎的太医去哪了?
冬雪见状直笑:“姐,这一老太医是出了句的医痴,听他曾经为了看一药方,在别人家守了足足一个月。
姐,这回你要是不满足他,他定能宝在知府府的一个月。”
老太医一听,很是不满,哼了两声,对着冬雪反驳道:“那个什么药方能与生肌膏相比吗?你这个没眼力劲的丫头。
这回老头子就守在你江府了,直到拿到为止。一月不,守一月,一年不,守一年,十年不,守十年。”
冬雪一点也不怕老太医,嘻嘻笑道:“老太医,十年之后,我们家姐早就嫁人了,你守在江府也没用了。”
完又是一阵嘻笑。
那老太医更是不悦的直哼哼。
拾无奈,只好在马车上与老太医选了一些常见的医理,与老太医交流了一二。尽管如此,老太医下车时也是十分的满足,十分激动,像是得了什么不世之宝一般。
离开时还,以后有机会一定再来找拾交流。
这夜里,拾的院里又来了一个人,这回不再是华辰夜,而是华辰光的暗卫队人光一。
拾知道他会来,特意让在自己房门口守着。
光一并没有认主,只是站着抱拳:“受主人之命,来见江姐。”
拾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个子不高,很瘦,长相很平凡,丢见人群中找不着的那类,给她的感觉就是善跟踪之类的功夫。
走到男子根前,拾问:“你善于跟踪?”
光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应:“是!”
拾又问:“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
光一没有出声。
拾将华辰光给她的令牌举到光一的眼前,表情严肃问:“可认识此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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