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书隔着被子按住她肩头,轻易将她按回枕头上。
“你少操心些,为兄身边有大夫,寻常小伤都无碍的。”
顾菟不服气反驳:
“普通军医哪里能跟我比?别的不说,我配的伤药自认是极好的!我也不是说兄长定会受伤,有备无患么,不然我不放心。”
唐洛书轻笑:
“带上药你就能放心了?怕还要日夜悬心,担心我是否吃饱穿暖,又有没有吃苦受伤吧?”
顾菟理所当然点头:
“那是自然,你是我兄长嘛。”
唐洛书笑叹一声,抬手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
“为兄也牵挂于你。京中暗流涌动,又逢皇位更迭之际,留你在京中,为兄也着实不放心。不若,你跟我去吧?”
顾菟愣了愣,显然没想过这些。
“倒也不是不行。”
她眨巴下眼,很快将念头理清。
“不过得过些日子。如今瘟疫横行,百姓受苦,我身为医者,不可临阵脱逃,否则师父也不饶我的。”
“等忙完这阵子,我就去找兄长呀。到时候兄长也安顿好了,我只等着去那边狐假虎威,谁敢不乖乖给我瞧病,就叫兄长打他板子!”
唐洛书忍俊不禁,低声答应:
“好,兄长给你撑腰,谁不听话,就打他板子。”
顾菟笑眯眯嗯啊一声,不叫离愁别绪浮上心头。
“兄长最好了!”
唐洛书解下腰间圆月玉珮,轻轻一分为二,将其中半月交与她。
“此为为兄信物,可调集公主府大部分人手听你吩咐。日后给我写信,要印上此信为证,可记住了?”
顾菟乖巧点头,收下那枚弯月玉珮,又附耳告诉他一点隐藏字迹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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