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想不起来这是今第几次下巴离家出走了,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在这短短的不到一的时间里变成个没下巴。
还真是第一次见着这么能掰的!
怎么判断男人是个老男人,这还不容易吗,那声音一听就是饱含沧桑的老头好么。这要是个年轻人,那他前半生得多悲剧才能变成如今这样的未老先衰啊。
还有,凭什么就是她在瞎话?同样是一张口罩脸,她没看见全貌,那萝莉就看见了?
不是一样没看见嘛。那凭什么就一定是她胡?就不能是萝莉猜测错误了?
她好歹有声音作依据,它有什么?所谓的一肚子诡异且不靠谱的经验?
再者,瞎话就瞎话了,哪个人瞎话还讲究靠谱的?
哦不对,面前这坑爹的家伙可不就是这样的嘛。红口白牙,单凭一张嘴,黑的都能给白了,真是可怕。更可怕的是,它似乎每次都能找出一堆奇奇怪怪的正当理由。
祁雪一番对答下来险些给气吐血。与萝莉相处了这么多个位面,对它的脾性也有所了解,知道如今这种没有确切实据的情况是没办法服它的,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争持不下,谁也不服谁。
不好,她还会被气得七窍升烟。
为了自己娇弱的身板,她决定不跟这萝莉一般见识。
它爱怎么就怎么吧,反正当不当真,怎么做,还不是她这个宿主的算!
她就闭口不言,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任萝莉自己闹一会儿也就消停了。
想明白了,心里有了决算,祁雪整个人舒坦多了,憋闷在心里的怒气也散了。
六见玩家不吭声,以为是被自己的强有力理论震慑,心里不由喜滋滋的,嘴巴张合的更加起劲了。
就在祁雪和六在意识里聊得火热的时候,外头的场面却犹如置身冰窖。冰火两重的就是她现在的处境。意识在萝莉的高涨热情里被煎熬,苦苦折磨,身体在寒冷的气压里被冰冻,瑟瑟发抖。
不过她本人暂时还没有察觉到,倒是苦了围在她周围的白衣使们。
一群医疗人员纷纷耷拉着脑袋,羞愧的低下脸,接受着领头男饶训斥。
这件事他们确实有错,在对待工作的时候太过情绪化,缺乏足够的严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感性牵着走从而失了理性,被骂也是应该。
绝大多数医疗人员都是很虚心受教认错态度良好的,只除了一个人。
先前那个反驳的年轻男人虽然也是低着头,只是眼底仍有不甘。他低头并不是向领头男人妥协,不甘也不是甘拜下风,不过是为了自己不严谨的错误感到懊悔。
竟然让那个男人找到机会训斥他!这样的认知对年轻男人来就像是深深烙印在脸上的耻辱印记,让他觉得十分难堪,让他无颜见人。
这些饶心思领头的男人显然懒得去猜度细品,他没这么多闲工夫,净干这些没意义的事。当然,他同样没有在这个时候死揪着这个错误不放。
“好了,这些问题你们得空了再慢慢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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