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也好,否则,他这来之不易的与母亲独处的时间也会被打断。
宋秩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起了电话,心情有些不爽。
南安,你最好是祈祷你的事情,着急到能够不让我生气!
“什么事?”宋秩一上来就直入话题,但是显然语气有些不善。
南安的声音急促,微微带着喘息声,“总裁,出事了!”
……
路呈有几天没去拘留所里看何小瓷了。
这几天,他一直流连于各大会所和酒吧专场,和他的那些朋友们忘乎所以的喝着酒,安于享乐。
一来,他是想逃避现实,逃避他作为一个男人,却救不了自己未婚妻的现实。
二来,他是在躲着路墨书,他知道路墨书一定有消息能知道他救不了何小瓷,所以一定会来找他,让他去跟何小瓷退婚。
可是他不愿意。
他从小就当做未婚妻一样呵护疼爱的女人,还没得到,他又怎么甘心放手?
更何况,不只是他自己不想放手,就连舆论,也不会允许他放手。
放浪了几天之后,路呈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何小瓷,有些事情,大概还是需要他当面说清楚的。
拘留所里,凌木还在拘留室里陪着何小瓷,甚至为了方便,她在里面搭了个床,基本是把家安在了这里。
路呈来的时候,凌木在打着游戏,何小瓷安静的正看着书。
正对着门的方向有一扇小小的窗,今日阳光正好,从窗户的铁栏杆缝隙中透射进来,洋洋洒洒的尽数落在坐在桌前看书的何小瓷的身上。
为她整个人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耀眼醒目,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另一半的侧脸隐在阴影下。
路呈感觉自己好像能看到何小瓷被阳关吻着的侧脸上面有着细小的绒毛,被金色的光过滤成了浅白色。
一旁窝在没有太阳的地方打着游戏的凌木虽然看上去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卷,但是到底是和何小瓷这一幕有了点差别。
是一光一暗的对比,对比明显,也各有春秋,难分秋水。
他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突然分不清这里是拘留所还是在家里。
尽管周围的一切都破败又萧条,但是这样格格不入的安静祥和的一幕,还是让人感到一阵温暖,像是回到了家的感觉。
路呈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后到底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不敢破坏这份安宁。
他怕自己一出声,面前的一切就幻化成了泡沫,寂灭了。
戴着耳机的凌木先察觉到有外人入侵了她们的地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只一眼,又迅速埋下头去,装作视而不见。
但是同时,一声口哨声从凌木的口中发出,不算响亮,但是在狭小的室内,已经很是明显了。
口哨声成功的吸引了认真看书的何小瓷的注意,她合上了书,收回了视线,将目光转向门口。
“你怎么又……”一句“你怎么又来了”险些脱口而出,却在看到眼前人的时候及时地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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