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你这个退路你有没有算上我呀?”凌木语气森然,眼神凶狠的盯着何小瓷。
仿佛只要和小瓷说出“没有”两字出来,她就会扑上来把何小瓷啃个精光。
眼见着凌木眼里迅速升腾而起的悠然的绿光,像是饿狼要扑食前的准备,何小瓷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唇。
舌头拐了个弯儿,将刚刚要脱口而出的“没有”硬生生的改成了:“自……自然是要带上你的,你可是我的大宝贝呀!”
这个时候我可千万不能说什么硬气的话,不然后果可是血光之灾呀!
虽然她的心里是打着,丢下凌木跑路的准备,但是这话也不能开口告诉凌木呀。
更何况现在眼见她正在气头上,他如果自己再用这个话题往枪口上撞,那自己可就真是个傻子了!
其实她心里的想法很简单,那两个人跟凌木的关系虽然挺好,但是不至于为难她,而自己就不一样了,那日之后自己明显躲着两人的举动,那两人肯定已经察觉了。
若是此刻他们真的前来,她亦不知,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境去面对他们。
凌木睨她一眼,明显是看出了她的谎言。
但是却并没有揭穿她。
而是冷哼了一声,开口道:“那你现在大可不必担心了,那两人不会来的,视同水火的两个人就算是订房间也会定在丝毫不会相交的地方,而绝对不会仅仅只隔着一堵墙。”
凌木说的是宋秩和路呈。
若是这两人真的前来,必定不可能订了相邻的两个房间,就算旁人不担心,难道他们自己就不会担心半夜忍不住了,砸穿了墙,冲到对面去找对方打一架吗?
一架泯恩仇。
男人之间不都是喜欢用拳头解决事情吗?
凌木仔细地想了想那个场面,不禁为这家小小的旅馆担忧起来。
一家小小的旅馆要如何承受得住两个帝王般的男人大怒火呢?
当然凌木也就是想想,她心里无比清楚,这两个人是不可能同时来的。
知道那日的情景来看,路呈在婚礼上丢了那么大的面子,定然是会被他父亲领回家,好好修理一顿的,前来找何小瓷概率不大,至于宋秩,她早上跟他通过信,来的几率倒是大,就是不知道是跟谁一起来的。
反正不可能是跟路呈。
“我知道,他们两人虽然不会一起来,但是我担心的是,万一来了一个,我也不好应付。”何小瓷低垂着头,说话时睫毛轻颤,仿若羽毛般滑落在人心上。
凌木赵
知晓她不是不好应付,她是压根儿就不想面对。
凌木长叹了口气。
只是希望她昨晚走的这步棋是对的吧,不要给何小瓷再带来多余的困扰就好。
麻烦总是一个接着一个,但是总要解决的,为何不一次性就解决了呢?
“不好应付,你就把他们当做陌生人就行了,若时时刻刻放在心上,你心里肯定更不好受。”凌木劝慰着。
何小瓷垂下的纤长手指不自觉地绞起了衣角,“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却做不到。”
“算了,不想这些了,都是那些臭男人的错,让他们自个儿忏悔去吧!”
凌木突然有些心慌。
看何小瓷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她这一步棋是不是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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