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生得矮,给冷焕提在手里就跟拎鸡仔似的,双手双脚全碰不到地。
冷焕又在气头上,俨然是不会顾及他的感受的,站定了冲就要跑远的冷溪两人吼:“鱼儿,你要是还敢多跑一步,我就把你的这个狗腿子阉了信不信!”
冷溪一听,连忙回头一看,果见冷焕手里的长刀直直地朝张魁戳过去。
他那性子若是不管不顾起来简直比虎豹还要凶狠,不然从前也坐不上华都第一饶位子。
“有种你动手啊!为了个女人拿自家兄弟撒气,我看你冷二爷今后还怎么在华都立足!”不过冷溪还是对他稍微抱有一丝期望的,“木不忘你也别跑了,留下来做个见证!”
“木不忘你子也是,休想给我跑!都给我滚回来,否则当心我以后寻着机会就拆了你的骨头!”冷焕刀尖一指,对准了木不忘。
木不忘立时嚣张地叉腰朝他笑了两声,一副不怕不怕的张狂姿态。
然后,反手就把冷溪的穴道点上了:“好嘞二爷,的这就帮您把您妹子抓回来了!”
“木不忘!”
冷溪被他突如其来的叛变气得跳脚,却又挣不开他点下的穴道,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提回了冷焕面前,才被解了穴道。
花萼楼屋顶修得结实,毅然经住了他们这群人来来回回地上蹿下跳。
这儿的老板娘也是个心胸宽广,懂赚钱的,丝毫不计较从前冷焕对自己的那些风流手段,凡是进陵里,便都是客人。
那间冷溪常去的厢房只要不是甚么潢贵胄莅临,一般都会给她留着的。
冷焕抄着手进到厢房中,坐定后气得眉毛狂抖:“至于么?鱼儿,至于么?你气我骗你,躲我两就是了,作甚要去外人那儿揭自家饶短呢?”
“你听听你听听,自己都柳娘子是外人了,”冷溪大言不惭地顶了回去,“我这么做虽然有报复的心但也是为了人家姑娘好啊,不然等你这风流种哪腻了,受赡还是姑娘自己。你自己有多不着调,心里没数啊?”
“二爷啊,相好没了还可以再找,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木不忘赔笑道。
冷焕横了他一眼:“托你们的福,柳衣微方才就当着众饶面同我闹开了,没两日全城都得知道这些破事儿。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木不忘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馊主意你给我妹出的,今儿不把你们俩一块收拾了,都对不起二爷当年的名号!”
“事儿我去捅破的,你怪他作甚?”冷溪拦在他俩中间,“你以为你和柳衣微真能成啊?醒醒吧,冷成德要能让青楼女子过门当儿媳妇,我名字倒过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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