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是吧,我还就跟你赌了!”冷溪和他凑得老近,几乎鼻尖相抵。
“那我也退一步,不必今日就给它起名字,就赌明日千秋节官家会让你和周跃东两个当中的一个定名字!”木不忘成竹在胸。
“就这么定了!”
次日千秋节,晨间国寺里敲开的第一声钟鸣,悠长回荡在华都城上空。
冷溪天不亮就起来了,抢在冷成德和冷炼之前,先一步去了总司衙门报道。
庆典上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午时宫中盛宴将至,原本身为官宦家眷,她要么是坐在后宫内命妇之后的散席上,要么就是跟着玉昭坐去内殿。
可这一次她却昂首挺胸地与大乾英武的儿郎们顶天立地地并肩而站,哪怕比不得那些高位上的女眷金贵,她却依然为自己感到高兴。
“你们快看,那不是冷指挥使家的三丫头么,她还真当上锦衣卫了。”
“瞧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这么堂而皇之地混在男人堆里也不嫌丢人。我家要是养出这么个女儿来,早一顿闷棍打死了。”
“毕竟冷夫人早逝,姑娘家没了母亲在旁时时提点教导着,总归不好。”
“是啊,听闻令爱前不久许了宁国公府的易小公爷,倒是还没来得及啊恭喜陈夫人一声呢。”
“那小公爷可谓文武双全,如今还在小冷大人手下谋差,前途不可限量啊,陈夫人和陈小姐好福气。”
“那也是咱们陈夫人将女儿养得好,才能叫他们勋爵人家满意不是?”
“我家月茹从小就懂规矩,文静聪敏,谁像那家的明明和我家玉茹差不多年纪,自己嫁不出去就算了,还害得自家兄弟说不上亲。”
“就是就是……”
“……”
华都城里就那么几个多嘴多舌的贵女命妇,偏偏就今日全聚一块了,从冷溪跟前路过时一人一句的拿话茬刺她。
即便生气,她必要碍着还在岗上不敢造次。不过她们的如意算盘也打错了,因为她根本犯不着生气。
“啧啧,话讲得这么难听,真跟南巷里头那几个牙尖嘴利的老婆子一模一样。”耳边的嗓音熟悉得令冷溪一惊,悚然回头,竟是那木不忘裹着身锦衣卫的衣袍,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她旁边来。
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他朝她露出一口大白牙:“我来见证我们的赌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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