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就是哐哐两拳把人揍老实了。广西笔趣阁gxgqrg
“行了,这回咱们都中计了,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何必自责?”
木不忘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块包得好好的牛乳糕,全给了她,“别学男人喝闷酒,女孩子不开心的时候,吃点甜的就好了。”
“若那时我听了你的,仔细考虑考虑,想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冷溪把牛乳糕捏在手里,闷闷地,不肯吃,“其实早在王蒙死后不久,他就已经把我们之后所有可能会做出的反应都算了出来,我们一直在他的股掌之间啊。就连秦三,也是他早就准备好要丢出来的弃子。我那时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木不忘见她不吃,放下酒坛子亲自来把那点心掰成小块小块的,喂给她:“行了,像秦世忠这种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要想一举将他拉下马,难如登天。不过咱们这回虽然栽了跟头,但他也没好到哪儿去不是?十三太保死了俩,养了多少年的干儿子也推出去当替罪羊了,手下布置的人脉估计也得被你老子洗掉一半,短时间内还不能官复原职,咱们也算赚了的。”
“就怕他是团杂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冷溪吃着他喂的牛乳糕,不尽兴,还是想喝酒,便伸手去抢。
他带着那酒坛左躲右闪,就是不肯给她,弄得人不耐烦了,起身要下楼重新拿酒。
他只得妥协:“行了行了,给你喝还不成么?”
结果这一让步,便一发不可收拾。
竟让她一个人连喝了三坛,他自己也捎带着陪着灌了两坛。
冷溪酒量不差,但也架不住这样空着肚子连喝猛灌,喝到一坛半的时候就已经醉红了脸,看着他一个劲儿傻笑。
“木头。”第三坛喝空了,她连蹲都蹲不住了,一下子仰跌回身后冰凉坚硬的屋瓦上。
“你叫我甚么?”木不忘讶然回首。
她满嘴胡说:“你管我,我就要叫你木头,大木头,臭木头,死木头。”
看在她心情不好外加喝大了的份上,木不忘没跟她计较:“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回哪儿呀?”她迷茫地眯眼望着他。
“当然是城北你和你二哥的小院子啊。”喝成这样,他也不敢把她往冷府里送。
谁知她却不高兴了,嚷嚷起来:“不要!我要回家,回有我哥哥,有我爹爹的家。”
“你醉成这样,回去会被你老子骂的。”木不忘耐心极好地蹲下来拉她,她却怎么也不肯,非要闹着回冷府:“我娘没了,我就只有爹爹和哥哥了,你凭甚么不让我回去找他们!臭木头,死木头!”
“你这是在撒娇么?”木不忘盯着她喝得红扑扑的脸,本就生得秀气的小嘴撅起来,跟个孩子似的可爱。
“甚么是撒娇啊?我才没有。”她大着舌头问,懵懵懂懂的,与平常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儿郎判若两人。
喜的、怒的、哀的,怕的、娇的、痴的,这到底是他见过的第几个她了?
木不忘忍不住地笑,口吻温柔得能掐出水:“快点儿起来让我送你回家吧,莫要闹了姑奶奶。”
冷溪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就着他伸过来的手,一用力,一翻身,直接扒上他的背。
……分明就是在撒娇啊。
木不忘哭笑不得,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带着她的胳膊,把她背了起来,往冷家去了。
她的四季他都已领略,好像甚么都不差了。
可他却还贪心着,想有她所有,想伴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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