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自己的贞洁,可木不忘呢?”宋若贴在她耳边低低地狞笑着。珑珑lnbk
冷溪却在一时之间,被他问住了。
就像是被一块黏腻的年糕堵在嗓眼,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堵得她胸闷气短,心猿意马。
她是可以不在乎,可她为何会这么在意他在不在乎呢?
正当冷溪愣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时,宋若已然掰过她的脑袋,意欲撬开她的嘴,将那小瓷瓶里的东西灌下去。
她险些没反应过来,别开头时,忍不住骂:“宋若你个杀千刀的王八羔子,你不得好死!”
可宋若想是充耳未闻一般,继续强行去掰她的脸,被她左闪右避,怎么也不肯就范。
折腾得烦了,直接扬起手一巴掌朝她脸上扇过去:“贱女人!你与那木不忘成天厮混纠缠,是不是完璧都还不知道呢,这会儿倒在本王面前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畜生,禽兽!你就是路边一条发了情的野狗,不,你连狗都不如!”这是他第二次朝她的脸动手了,冷溪只恨不能立马将他碎尸万段。
可任凭她再怎么骂,这人要是打定主意不做人了,那也于事无补。
情急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木不忘!木不忘,这时候你死哪儿去了!人呢!你快给姑奶奶来啊!”
“算了吧,本王的人都在外面守着,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能闯进来!”
宋若洋洋得意的话音还未彻底落下去,便被身后传来的那个清亮的嗓音生生打断了,“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
三声吼罢,又见立在洞口的那个挺拔如白杨的少年将手里的大棍往肩上一抗:“听,人这不是被喊来了么?”
冷溪心头一喜,宋若却慢悠悠地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神丝毫不见惊慌:“就你一个人?”
“爷爷我不是一个人,还能是半个人么?”木不忘故作吃惊地一捂嘴。
“那正好,来人啊!”
宋若立马一嗓子喊起来,吓得木不忘又往里连着跳了几步,回过头时果见方才那乌压压的一帮人重新冲了进来。
就连被捆在那儿的冷溪也禁不住一叹气:“你是傻的啊,一个人就敢来!”
“不是,你这话就说得有点不大合适了啊,这两日我为着你又是给这夯货下药设套,又是在三山祭典上冒充他演了一整天的戏,还要把莫府上下都忽悠了帮忙收拾他,你说我之前哪一步没算到位,此番失误这么一回,你就说我傻,我很委屈的好不好。”他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朝前走。
不过宋若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冷不丁拔出腰侧的匕首架在冷溪脖子上:“别动!你要是还想她活命,就站在那里,不准再往前半步!”
末了,又想到甚么,“也不许用暗器!来人,搜干净他的身!”
木不忘指间正要弹出去的小石子也弹不了了,那些人很快便把他的混铁大棍,还有随身的所有暗器毒药搜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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