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道:“你们的命一直都攥在本王手中,没甚么可赌的,要不然就赌你家小冷大人吧?”
“你自己琢磨琢磨,这话说的毛不毛病?”他一脸嫌弃。
“本王的意思是,待会儿本王同你赌十局,你输一局,本王就命人对小冷大人杖责二十,再输一局,加至四十,再输一局便是八十,以此类推,直到十局结束,若小冷大人尚有一口气在,本王就放了你们。”
宋若慢慢说道,他的人已然提着大棍木杖等在旁边。
“宋若!你要当真不怕这次的事捅到官家面前,那你就尽可能地疯吧!”冷溪怒极反笑,“木不忘,你跟他赌!姑奶奶铁定给你撑住那一口气,绝不给你掉链子!”
“想甚么呢,想甚么呢,这还没开始就给你木爷爷唱衰啊!”木不忘忍不住笑骂起来。
隔着宋若,她与他遥遥相对,虽然这山洞昏天地暗,使得他们看不清彼此的眼神,但只要能远远地看到对方,便已各自心安不少。
他们是彼此的定心丸,也是定海针,任凭风狂雨骤,只要有彼此相伴,总有风平浪静的时候。
“我跟你赌。”
……
“四二。”
“六三。”
“开!”
宋若与木不忘分别于长桌两侧对立,赌的不是其他,便是赌坊了最常见也最简单易懂的投琼。
说白了,就是掷骰子猜点数。
从开始到眼下,他二人统共对到第九局,从头至尾,木不忘一次未输。
也就是说,那些个提着棍子等在冷溪身侧的人连动一动的机会都还没等到过。
老天爷好像对他尤为偏爱,每一局都能让他摇出想要的点数。
“三五!”宋若看了一眼自己的色盅,不假思索。
木不忘开了色盅,笑了一下:“七五。”
“开!”
临时充当的庄家的,自然是宋若自己手底下的人,两副色盅一开,一对骰子的点数,这第九局,宋若输得毫无悬念。
冷溪高悬不下的心一点点落回实处,就像此刻木不忘脸上的笑,淡然中还带着些玩味儿:“怎么着,最后一局还有必要赌么,王爷?”
宋若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红了又青,最后直接黑了下去。
“赌啊,怎么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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