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不忘你让开,这是我们冷家自己的事!”冷溪被拦得憋闷,现在的她只一心想着先把冷焕揍趴下再。
“他们就是故意在挑唆你听不出来么,不管现在是甚么情况,你二哥交给我,你先去将那个白千千打老实了。”宋念话间,顺手将她朝前一推,转身架住冷焕从上往下劈的一刀。
白千千早就看着他们打架而心痒痒了,眼看着冷溪被推了过来,也不管任道远是否允许,便亮出腰间两把双刃短剑,跳了出去。
瞧着她娇如雀,甜美可爱,用的招数却十分下作毒辣,时而像条不依不饶的疯狗,只知道横冲直撞,没有章法,时而又像叽叽喳喳的麻雀,身形缭乱,方位难辨。
冷溪本就心浮气躁,被她一同花里胡哨的把戏搞得更加急躁起来,只恨自己今日至携了绣春刀出门,若是她的文武双刀在,定然要叫这丫头片子尝尝厉害。
不过她现在的绣春刀法不出神入化,也算是炉火纯青,白千千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在她手下讨到便宜。
可后者面上却还表现得游刃有余,甚至有空和她话:“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令兄究竟是怎么想的么?”
冷溪毫不留情地回敬道:“我只想听他自己,旁的人我一概不信。”
“是么,可我若是偏要告诉你呢?”白千千调皮地嬉笑起来,“怎么样,这两年你和皇帝是不是一直都感觉手忙脚乱,令兄可是为此出了不少力的呢。”
“跟我对上了我劝你还是专心一点,少话的好!”冷溪本能地抗拒着她的声音,暗地里却以舌尖紧抵上颚,逼着自己沉着下来,慢慢观察她的出招规律。
可白千千依旧我行我素:“他告诉我们好多事情呢,还帮着主上将打造好的甲胄兵刃分别藏在了不同的位置,等着以后用呢。”
冷溪眼神厉然:“最后警告你一次,闭上你的鸟嘴。”
“人家才不是鸟!”白千千不高胸撅起嘴来,左右双刃合起来挽了个花,猛然脱手。
之间她的两把短剑只飞出了剑身,剑柄尚还握在她手中,只是不知上面有个甚么机关,一碰就能让藏在剑柄里的机关铁列推动剑身弹出,变幻成剑不剑,鞭不鞭的诡异武器。
冷溪也不管她用的究竟是甚么,运起轻功舞着刀,绝不被她牵着鼻子走,任她操控着铁链带着剑身上下飞舞,也愣是伤不到她半个毫毛。
见老是打不着她,白千千的孩子脾气发了起来,急得直跺脚:“烦人,你怎么比冷焕还烦人!我不要跟你打了!那边的丑八怪你过来跟我打!”
“甚么玩意儿?!”宋念与冷焕正打得如火如荼,哪有闲工夫理她,冷溪趁她分心,看准时机,直接闪身从侧边伸出左手,将她剑柄和剑身之间相连的铁链擒获,一抓一扯,立时将又矮又瘦的她扯到了自己的刀尖之前。
白千千眼见不好,只能赶紧丢开兵器,向后仰身躲开她刺过来的绣春刀。
谁知冷溪出刀是虚,真正的实招恰恰是等着她的这一躲,便立即转动刀把,折紧手臂,亮起鞋底朝着她纤细的膝盖踢踹了过去。
“啊!”丫头片子到底是嫩了些,中了冷溪这一脚,扑通摔下去,半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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