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讨论到这里,南庭正也不是喜欢在一件事上死磕到底的人,转头见天色不早,便打着回家要赶回家陪老婆用晚饭的旗号,出宫去了。
看着他头也不回,走得格外潇洒的背影,冷溪望而兴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会是这么一个老婆奴啊?”
“是啊,要早知道他成了婚会是这幅见色忘友的德性,鬼才和他拜把子当兄弟。”宋念亦点头表示赞成,不过,“他这样也情有可原了,我听说他家夫人前两日刚刚诊出身孕来了。”
“胡说。”冷溪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我也是前两日才去看的心穗的啊,她若是又有身孕了,我怎会不知?”
宋念想了想,道:“我听阿正说好像就是你去过他家之后,当夜发觉的,只是还没坐稳三个月,便不叫声张了。”
冷溪忍不住笑起来:“合着我是送子观音在世啊,去到哪家,哪家有喜?”
“我之前还纳闷怎么现在的人有孕还带扎堆的,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不是从柔夷抱回来一尊送子山神,别不是镇在你家里灵验起来了吧?”宋念突发奇想之际,顺手将她往怀里一抄,“要不然等你搬进来的时候也把人家神仙老爷请到宫里来,让咱们也沾沾仙气?”
冷溪如何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又羞又气地轻推了他一把:“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大铁门夹了,北羌求亲这事儿都还没解决呢,就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了?”
“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宋念抱着她憨憨地笑,用着玩笑的语气说最认真的话,“若是到最后所有人都来逼我娶那甚么公主的,逼急了我就撂挑子不干了,这个皇帝谁爱当谁当。”
“又说傻话了吧。”冷溪轻捶了他一下,主动牵过他的手往乾清殿外走出去透透气。
乾清殿里熏得龙涎香被暖炉一烘,味道就会变得更外浓郁,远不如现在走出来吹吹冷风来得让人清醒。
眼下还不是传晚膳的时辰,他二人便让奇宝拿来了保暖的狐裘和暖帽,屏退众人,手挽手地一道去御花园里赏雪散布去了。
宋念一边走,一边体贴地为冷溪正了正戴地有些的暖帽,“其实你也不必亲自去见那个北羌人,反而显得你沉不住气。”
她却道:“咱们都知道她才不是甚么北羌王子雷格,分明就是她自己口中的那位雅尔敏公主,和咱俩在北羌结了梁子的也是她,我就是要去亲自把咱们的态度告诉她,叫她自己知难而退,我就不信,她还真就愿意嫁给你这个才见了几两面的异国皇帝。”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心急,就仿佛我真会被人抢走一般?”宋念怀疑地眯眼朝她凑了过去。
冷溪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而十分小女子地搂着他的胳膊,将脑袋斜靠过去:“谁叫先皇和那位何女官非要将你生得那么好看呢,元旦大朝会上你离得远没看见,可我就在那位公主身边,看得可是真真的,她盯着你那眼神呀,简直和狼见了猪肘子一个样儿,就差流口水了。”
“你居然把我比作猪肘子?”宋念被她简单粗暴的比喻逗得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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