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夷人素来崇尚和平,绝对不可能会有行刺之心,定然是有人刻意陷害。”
乾清殿中,在等待去捉拿刺客的人回来的冷溪焦心不已,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
宋念比她要镇定一些:“明摆着的事儿就不用说了吧,你还不如直截了当地说是那个雅尔敏蓄意为之的呢。”
冷溪一捶掌心:“她定然是知道我和柔夷人交情匪浅,才故意把人安排在柔夷献艺的歌舞团之中,以此降低我的戒备心。可是她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为何又要扑出来挡呢?”
宋念哼笑了一声,“这都没看出来?她哪是替你挡,是在替我挡呢!”
“不管是替谁挡,她都……她这是……”冷溪越往下说,越发觉其中不妥,连脚步也同时停在了原地,回头半信半疑地看着宋念。
“她这是铁了心的,要做那戏文里的代战公主了。”宋念似笑非笑地放下手里一直在把玩的杯盏,“她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谁,就是要我欠她一条命。”
“她戏看多了,这般不要命?!”话虽如此,但冷溪也不免有些佩服这个女子的胆量和城府了,“她真的是北羌人么,还是北羌人其实都是这么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
“凭她怎样狡猾,玩的过她爷爷我?”宋念不屑地哼了一声,不知从何时起,他身上莫名就有一种似怒非怒的气息,“敢当着面就这么算计我,她真以为我会是她手里的傀儡,睁眼装瞎任她提着耍么!”
“不是,你先冷静一下……”只有冷溪知道,他这是要动真格的了,“现在还有一个麻烦……我现在比较希望,没人听见我当时的那一嗓子……”
宋念一副你还敢提的表情冲她挑了挑眉,然后又朝她招了招手。
冷溪自知做错了事,心虚得厉害,不敢也没脸过去。
坐在椅子上的宋念耐着性子地又对她招了招手,还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冷溪依然不动,甚至还转开了眼睛,不好意思和他对视。
宋念不愿再等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一个箭步走上去,干脆利落地弯腰,把人往肩上一抗,形如抗麻袋一般,也不管她怎么挣扎,转身就扛着人往寝殿里走。
在将人往柔软的床上抱着摔下去,自己也跟着欺身压过去,装得一脸凶狠:“说,宋念和木不忘,你到底爱谁?为何在危急关头,你喊的却是木不忘的名字?!”
“啊?”冷溪懵了一瞬,“不是,你说甚么呢?”
她话音未落,宋念便穷凶极恶地低头吻了下来,又是脸颊又是脖子,故意朝她最怕痒的地方呼气舔咬,痒得她直笑,在他怀里滚来扭去,活像只现形的蜘蛛精。
宋念最后自己也演不下去,窝在她颈窝之间笑起来:“我真是服了你了,甚么时候喊错不好,非要在那个时候,还敢问我别人会不会听见,就你那嗓门,华都城门口的蚂蚁只怕都听见了。”
冷溪歉疚地搂着他,无意识地撒了个娇:“我又不是故意的嘛,怎么办,怎么办,你当时没应吧?我这一着急起来,那时候发生了甚么,就都不记得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