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男人最起码的尊严都已经出卖了的人来谈自由,还有人会信么?”冷溪用力地拔出绣春刀,一脚将吴根踹倒在地。
“秦世忠手底下要都是这种自作聪明的人就好了,也省得我们费那么大劲儿了。”宋念一面说,一面拆开混铁棍对着已经断了气的吴根脖颈部位比划,“这下好了,一下子就把他们两个都解决掉了,想必那个雅尔敏身边顶多也就只剩下之前那两个花魁细作了吧?”
“谁知道呢?”冷溪也不去看宋念的善后之行,用随身的手帕将自己的刀锋擦了个干净,抬眸瞧见了远处早就吓得瘫软在地的红袖。
哪怕之前她还会对白千千可悲的命运产生些怜悯,可对着背叛过她的人却是半点都没有。
“差不多了,也到了回去摊牌的时候了吧?”
宋念拎着刚刚割下来还真热乎着的吴根的脑袋,回过头,“一起回去?”
“不然呢?”冷溪失笑。
次日晨光熹微,匆匆摸干净了脸的宋念,还有一手提着刀,一手提着两人头的冷溪便这样带着大乾皇宫中的侍卫还有锦衣卫,堂堂正正地将雅尔敏住的钟粹宫给围住了。
老实说,当冷溪这般手提人头,身后还跟着个被绑了票的清瘦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时,还真是将所有人的都吓了一跳,以为她已经化作厉鬼,从地狱里爬回来索命来了。
两把黄梨木太师椅往钟粹宫院内一摆,他二人同时掀袍大马金刀地往那儿一坐,身后的宫院正门被重重关闭。
晨间第一杯提神醒脑的清茗端在手里,宋念悠哉悠哉地吹着浮在表面的茶沫,问起身边的奇宝:“咱们的贵客平日里也是这么爱睡懒觉的么,朕和你们主子娘娘在这儿等了这么久了,怎的还不见她出来?”
明明您才刚刚坐下啊。奇宝内心腹诽,表面微笑:“那奴才这就派人去请雅尔敏公主出来面圣。”
“不必了,本公主已经醒了,方才只不过是在梳妆而已。”
说话间,被大力从里面打开的钟粹宫宫门之中,雅尔敏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那里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虚张声势的气势,特别是在看到安然无恙坐在宋念身边的冷溪,她的瞳孔甚至还不动声色地抖了抖。
她有转头看向一身华服,面容如玉的宋念,实在没能想通,明明自己就是按照这些年来从各种中原书籍所研究出来的规律和道理来做的,到底是有哪里做得不对,或者是哪里暴露出来的破绽,竟然反过来让他们给耍了?!
“瞧瞧,还一脸的不甘心呢,不过也是啊,就她那些心机手段,换做别个男人早就上套了。”宋念凑到冷溪耳边嘀咕起来,说是嘀咕,音量却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在场的人听到。
冷溪也故意接口,借机讽刺回去:“甚么心机手腕儿,你以后可要好好说给我听听,让我也跟她学一学。”
“你是准备学来存心气我的?”宋念失笑着轻轻拧了下她的鼻子,就是故意要将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扎进雅尔敏的眼里。
而雅尔敏,表面上还是那一副高傲自信,好似没事儿人般的模样,心底却早已遍地开满淬满毒液的花。
“冷大人原来没有死,那真是太好了,二位今日一大早就来找本公主,敢问有何贵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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