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道:“大乾需要我做锦衣卫的时候,我就做锦衣卫,大乾需要我做皇后的时候,我就做皇后。”
宋念其实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就还是像尝试一下,凑过去揽过她:“那如果是我需要你做皇后呢?”
冷溪看着他朝自己逼过来的一双如星眼眸,莞尔一笑:“那你是谁?是木不忘还是宋念?”
“有区别吗?”宋念也失笑着反问。
“别耍赖,我知道你听得懂。”却被她佯怒着在鼻尖咬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低下去靠在他的胸口,“在枢州的时候,我就已经是木不忘的妻,回到华都我又是宋念的臣,那么这样的我,做不做皇后,还有区别么?”
宋念还是有点不甘心地闷闷道:“可我想你做个不是臣只是妻的皇后。”
听到这句话,冷溪不由自主地又抬起头看着他:“你是不是因为雅尔敏这事儿怵到了?”
“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儿。”宋念不好意思地窝在她颈窝里笑了两声,然后才又和她认认真真地谈起心来“其实这两日,我一直都在想一件事,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方琳琅,也没有秦世忠,照先皇和你父亲生前的关系,想来还是会把你指给我当媳妇儿。然后我们也就能够像寻常人一般,从小青梅竹马,十五六岁喜结连理,十七八岁就能有和彼此的第一个孩子,这会儿估计就得过着天天被小娃娃各种折磨的日子了。”
虽然冷溪对他所描绘的这种如果也心生向往,但还是忍不住道:“想甚么呢你,若是没有方琳琅也没有秦世忠,也许先皇就不止你一个儿子了,万一那时候他还有比你更优秀的,更适合继承大统的嫡子,我要嫁的可就不是你了。”
“那不可能,你知道的,先皇无论如何都只会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宋念不假思索地说,但是说到这里不由又要去想英宗时期的夺嫡之争,“可咱们又不得不承认,若是没有秦世忠,可能这乎会儿也没有咱俩了。”
“是啊,所以这些如果啊假若啊,还是少去想的好,因为那都是不可能的。”冷溪轻轻地捋着他脑后浓密厚重的头发,“我现在多的也不求甚么了,只求快点抓到秦世忠,找到我大哥,你和玉儿都在我身边,时时刻刻都能相见,这样就很好了。”
“这还叫所求不多?”宋念闷声取笑她道,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倒是突然想起一桩事儿来,“对了对了,今儿我都快把这事儿给忙完了,居然到现在都没跟你说。”
“甚么事儿啊,听你这口气,好像挺重要的?”冷溪顺口往下一问。
他便笑着又问了一句:“事关咱们的玉昭长公主,你说重不重要?”
被他这么一说,冷溪好像能够猜到是甚么了:“是不是,沈兄沈大将军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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