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门在她面前关上了。
她慌乱的去拧把手:“妈?妈妈?许期?你们给我开门,放我进去!”
然而根本就没人理她,只剩下她和门口那包她忘记带下去的垃圾,孤零零的。
灵秋着急,几次去拍门,仍旧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她给许期和妈妈打电话,他们都不接。
时间过去了快半个小时,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刻灵秋还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所以她仍旧低着头玩着纱布上的小毛球。
再有十多天,她就可以摆脱这笨重的石膏了。
“不进来了?不进来你就当待在门口吧。”
“妈妈?”
“你刚刚要回酒店吗?”
灵秋摇头:“我在这住吧,妈妈我订了后天的机票。”
“知道了,你进来吧,我给你爸爸送饭。”
“妈妈,这么长时间你们聊什么了?”
“许期没走,你自己去问许期。”
灵秋挑眉“我还是回酒店吧,我不想看见他。”
既然妈妈没有什么异常,那他应该什么都没说吧,所以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到底说什么了?
灵秋还是无法接受许期把房子让给司琪住的做法,平时就知道欺负她,可一面对司琪,他居然什么都可以妥协。
“也行,我推你一段。”
晚风有些凉,灵秋当晚在酒店就开始打喷嚏,第二天一早她悲催的发现她感冒了。
她难受到只想在床上躺上一整天,偏偏有人来敲房门。
“是灵秋灵小姐吗?这是你的花,这边签个字,灵小姐方便吗?”
灵秋把花放在了地上,撑着拐杖签了字,她并没有着急回病房,而是依靠着门框看着地上的那束玫瑰。
白色的玫瑰用粉色的满天星做点缀,简单纯洁。
她不去看也知道这玫瑰是谁送的,在市她是人生地不熟,唯一和她有关系的就是许期了。
一想起许期,再看看这束花,越看越生气,她气愤的一脚踢开,此情景恰好被从那一头来的人看见了。
“你例假来了吗?”
“什么?我例假来没来跟你有什么关系?”许期这是有病吗?第一句话就问她例假来没来?
就算是老公也不该这样。
“你例假应该在两周前就来了,没来吗?”
他什么意思?她例假她自己都记不清楚,许期是怎么知道的?
不说如果不是许期提醒的话,她差点忘记大姨妈好久没有光临了。
“你……什么意思?”
“会用吗?”
灵秋接过许期递过来的药袋,这里面的东西她眼熟的很,他们久别重逢的那一天她就是去药店面买这些,但那次是个乌龙,她和时桀根本就没有过任何关系。
而她和许期已经冒险好几次,许期说要孩子,她不排斥所以就没再关注这件事情。
所以……不会吧?她浑然不觉当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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