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是真醉了,我们去睡会儿好不好?”
司凉的语气极尽温柔,下一秒她就感觉天旋地转,身体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温暖嘟囔了一句,抬起右手轻轻扶额,待感觉略微清醒之后,透过蒙古包的一丢丢窗户向外看去,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什么也看不见了。
咦?这是半夜呢还是半夜呢,还是半夜呢?
她身手朝着枕头边上去摸索,瞬间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带着温度,且十分有质感的东东。
“”
司凉一个翻身,右手随即摸到了她的腰部,将人禁锢在了怀里。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哄
温暖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喑哑之中带着磁性的声音,只感觉大脑有些缺氧。
她她她怎么跑到司凉的房间里来了?
“咳,司凉?”
“嗯,是我,如今才下午5点,青鸾说晚饭6点过去就好。”
冬天里的草原,很早就天黑了。
所以,距离晚饭还有一个小时?中午吃的啥来着?
温暖的大脑还在宕机之中,重启用了整整十分钟,待能够正常工作了这才想起中午吃了什么。
她只记得喝了一杯马奶酒,说了句度数有点低,结果好客的青鸾转身就拿来了草原上最烈的酒闷倒驴。
闷不闷倒驴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给闷倒了,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了印象。
额貌似,有点丢人。
温暖伸出手指,戳了戳司凉略显粗糙的下巴。
“喂,我是怎么回来的?”
司凉闭着眼睛,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嘴角微勾。
“不记得了?”
“是啊!”要是记得我还用得找问你?
“你的酒品不好,撒泼打滚说喜欢我,非得抱着我要亲亲”
“等等,你先等等!”
话还没说完,温暖就立刻捂住了他的嘴,眼中全是惊愕的神色。
刚才说的那个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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