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她绝望地开口道：“这些人，都说我是主谋，是吗？”
审讯员：“是的。”
宁灵无力地瘫坐在椅子，眼里的泪水一直在眼框里面打转。
许久，她开口说到：“我要见程海静！”
审讯员：“抱歉，您没有律师，无法做申请手续。”
宁灵：“那……如果能见她一次，我就签了呢？”
审讯员有点犹豫，局长交代下来，无比让宁灵今天签了这份罪状的……
宁灵：“我就说这么多了，想让我签字，就让程海静来见我！”
审讯员经过一番思想的挣扎，最后还是私自将程海静请来了。
四小时后，审讯室里，程海静一袭雪白长裙，面容姣好地坐在宁灵对面。
程海静优雅地将爱马仕最新狂的包包放在桌面上，双腿交叠，双手搭在上面，问道：“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灵看到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模样，眼里的恨意瞬间迸发出来，咬牙切齿地说到：“你早就计划好的，是不是？”
程海静莞尔一笑，“是！”
宁灵见到回得那么爽快，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讥讽道：“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吗？难道让我坐牢就是在救我？怎么现在不装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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