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吵得连府外的人都知晓了,倒不是有人告密,只是何纤韵替夏侯稷找女人的事弄得全城皆知。为这事还害的夏侯稷被明政帝好好的数落了一番,点名让其学看着夏侯泽,同等境况,为何天差地别,平白成了百姓的笑料。
夏侯稷回府再次震怒,又将何纤韵带入府的美人一一转送出去,至此这稷王府才算是有些安逸了。一直到后面,夏侯稷也不再主张让何纤韵为其走访权臣后院内眷之间,只要她肯安分一点,哪怕待在王府当个闲散王妃便好。
赵风盈现在有点知晓这面上呼风唤雨,身受众人拥护的稷王殿下家中日子生的有多艰难。
可饶是这样的何纤韵却不觉令人讨厌,这般行止从心,赵风盈委实羡慕不来。
“稷王妃倒是字字珠玑的很,这般让风盈不知该如何示好。”赵风盈是有意结交此人的,只是怕这愿望要落空了。
何纤韵看着面上娇美的赵风盈,这般年纪轻轻的模样,不知不觉让她想起了刚嫁入夏侯稷府中的时候。
“是示好还是别有用心都还犹未可知,风盈公主真可是一把看戏的好手。”
何纤韵此话别有深意,不像表面看的这般简单。这第一层意思不难解释,刚才众人离席之际,何纤韵同夏侯稷的对话,赵风盈自是全部入眼入耳。依何纤韵这样的性子,要是不出言讽刺几句反倒不像她的为人。
至于第二层,可就对赵风盈有些不利。赵风盈不想再和面前的女人再多言语,只是想过完当下。
“风盈以后少不了要同稷王妃打交道,现下王妃不了解风盈为人,谨慎些也是对的。”赵风盈好脾气的说道。
“风盈公主是说你将要嫁入珏王府,以后同本王妃便是妯娌,两人自是要好好相处对否?”何纤韵面上平静无波的陈述着事实,只是待看到赵风盈明显一僵的脸庞之时,止不住轻笑一声。
“风盈公主怕是消息有误,我虽是夏侯稷的王妃,可却从未尽过王妃之职,对他的事更是甚少在意。就连作为七年妯娌的林婉柔,本王妃也从未与她过多相交相谈过。”
何纤韵这一番话说的毫不客气,将就连本意想来结交的赵风盈呛的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下去。
现下赵风盈只得讪讪笑道,“那就不打扰稷王妃的雅兴了。”说完不在言语转身向着殿外走去,她现在就同刚才的夏侯稷一般,急需这寒冬的气息将心头翻涌的火气压下。
赵风盈中心暗道:传言一般皆都有夸大其词之效,可是对于这稷王妃的传言,那绝对是完全正确,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这时身后的何纤韵又说了一句让赵风盈极度想要吐血的话。
“本王妃向来最恨旁的不相干的看我的笑话,这戏都看完了想要全身而退可是不能够的,既然风盈郡主这般想与本妃做妯娌,那本妃就成全风盈郡主。这订下婚期的日子,正逢百年灵泽白鹿现世,也不算委屈公主。”
这话传到赵风盈的耳中,怎么都觉的刺耳,就因为这次意外的一见,何纤韵便要这般的刻薄于人,当真是出门未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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