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金卫队又那般大的动静,想来此事已经惊动的明政帝。昨夜之所以迟迟没有入府搜查,也是明政帝私心所致。万一泽王殿下真的保不住,这青州的江山也只能托付在夏侯稷的手里。但若什么事都不做,待泽王殿下身体无恙后醒来,也定会对明政帝多有微词。
只是这一次却是真的冤枉夏侯稷了,因为何纤韵知晓此事和夏侯稷无关。
“昨晚你去那是为见谁。”夏侯稷突然的打断了何纤韵的思绪。
何纤韵一直直视夏侯稷的眸子偏向了一边,莹白细腻的指尖一圈一圈缠绕着胸前的秀发,语气轻柔的道:“王爷,捉奸捉床。哪有王爷这般红口白牙随意污蔑人的。更何况我们夫妻一体,往臣妾身上泼脏水对王爷有何好处。”
夏侯稷同她多年夫妻怎么会看不出面前女人心中的欢喜,看着她那般漫不经心玩弄着秀发的样子,只觉得眼角一痛,伸手就将那不断乱动的指尖扯下,攥紧在其宽厚的掌心中。“你少给我打岔,昨夜你可曾瞧见那贼人。”
何纤韵挣扎着想要将手从夏侯稷掌中挣脱开来,但终究是挣不过男人的力道。
只得气愤的说道:“瞧见了如何,未瞧见又如何,你能将我怎样。”何纤韵面颊微红,目光带着冷意死盯着男人。
夏侯稷怒极反笑,“怎么这般轻易就承认了,本王还当着你要狡辩一番,死不认账呢。这般痛快大方,反倒不像你了。”说话间夏侯稷的大掌向着何纤韵的脸颊伸去。
何纤韵故技重施想要再次将他的手打下去,可夏侯稷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收回了手。
“可曾看清长相。”夏侯稷冷声问道。
何纤韵身子往栏杆上一靠,斜着头一副不想看他的样子,闭嘴不言。
“若韵儿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想说,那本王只有将那院子仔仔细细搜查一遍,看看那贼人可有何遗漏的物件,兴许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何纤韵一听这话,身子就自栏杆上直起来,看着夏侯稷的眼中到真生出一股怒气。
看着夏侯稷不像是说笑的神情,只得闷声说道:“我没看清她的长相。”说完看了男人一眼,继而又道:“不过她是一个女子,身姿绰约,年纪约摸着十六七岁。她蒙着面,我看不清长相,不过也定是位秀丽的女子,她的眉眼很好看,而且武功很高。若昨夜在你面前戳穿她,恐怕你我都活不了。”
夏侯稷看着何纤韵好声好气的将一切和盘托出,心头的沉闷也随之散去,还能玩笑一般对着何纤韵调笑道:“就这么信不过你的夫君,本王可不像夏侯泽那般弱不禁风,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
“经过昨夜的事,父皇难道不会处罚稷王府吗?”何纤韵淡淡问道。
“怎么,知道怕了。我还当着你一直都无法无天,不知道怕呢。”
“人怎么会没有怕的时候,只是大多时候只能隐忍不发罢了。”何纤韵语气中带了一丝往日不曾有的哀怨,听得夏侯稷心头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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