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举步走进刑房。
跟着苍九卿身后的锦衣卫一同跟着走进去。
站在身后的楚北晏直起身，也跟着走进去。
刑架前快没半条命的周辞睁眼，映入眼帘便是一袭墨色锦缎衣袍的苍九卿。
上至朝堂文武百官，下至平民老百姓皆闻其闻风丧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锦衣卫指挥使兼顾南陵世子——苍九卿。
“即使把奴才打死，还是老话一句，无话可说。”
周辞边说边吐着血，看样子时日不多。
他不是不怕，是把生死置之度外。
楚北宴见这半死不活的阉人在大人面前如此狂妄，差点要挥鞭打人。
“既然无话可说，就地解决。”
苍九卿声音冰冷而冷冽。
站在他身后的楚北晏却是一脸糊涂。
楚北晏：“......”
就这样么？
就这样轻易这阉人死掉，这样岂不是找不出幕后主使者么？！
说罢，苍九卿并没有再看周辞一眼，转身走出刑房。
站在刑架前的楚北晏冷眼瞪一下周辞，随即跟着走出去。
追上自家大人，楚北晏阻挡在他的面前：“大人，再给卑职时间，定让这阉人乖乖招供。”
“皇上向来钟情制衡之术，不喜欢任何一方独大。分衡跟分权，向来是皇上促进各方势力与权势的斗争。”
话音落下，楚北晏微皱起眉头。
大人这话中似乎话中有话。
过片刻过后，楚北晏开口：“大人的意思上面要保...“
“如你所想。”
留下一句话，苍九卿抬步掠过他，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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