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夏觉得,不知不觉间,这位锦娘倒是教会了她许多东西。
“云姐莫要抬举我了,这方子如何能与宫中太医所开的方子相提并论,左不过是些农家惯常用的膏药。”锦娘有些害羞,云书夏突然夸她,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宫中太医所会的不过是如何治些风寒,研制些驻颜养容的方子。论起治疗疤痕,哪比得上乡野人家。干些体力活,磕磕绊绊是难免的事,自然,治这些伤也是最拿手的。”
“云姐贯会取笑饶。”锦娘低下头,有些害羞。出身农家的她在短短一个月内虽是出落得比从前更为大方,但还是有些拘谨的。
“好啦,阿夏,你莫要再逗她,还有不到半月便要殿选了,你可备有衣服。”玉笙给锦娘倒了一杯茶,轻声问道。
“上回宁姐给的那套便是再好不过了,我穿那套就好。”
“那怎么能行,那衣服平日穿穿还行,若要穿着面君只怕是会有不敬。你来,我们给你挑一套。”
宁笙与云书夏拉着锦娘到梳妆台前坐下,鼓捣了好一阵。
“看看,怎样。”
锦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变得如此好看。
青色的上衣配着淡紫色渐变的下裙,头上的发饰不多,但多是清新的配色,显得锦娘与众不同,仿佛是山间的精灵一般。
“很好看,殿选那日你便这样打扮吧。”玉笙站在锦娘身后笑着道。
“宁姐,云姐。”锦娘哽咽道,此刻,她有许多话想,但不出口。
昨日,家中来信告诉她家里现在一切都好,弟弟在玉家的私塾上学,做玉家公子的伴读,每日有工钱拿,还有书读。
爹爹在云家开的酒楼里做个帮工跑腿的,农忙时还有农忙假,既能赚钱又能看顾田里,娘亲去了云家的糕点铺子学手艺,现在已经是个帮厨的厨娘了。
锦娘真心感谢玉笙与云书夏,若不是他们,自己家中眼下只怕还是那样的穷困潦倒。
“别哭,这衣服首饰回去你要收好,莫要让人发现后给你毁了。”
“多谢宁姐,云姐抬爱。”
锦娘离去后,云书夏看着窗外枝头开得正浓的花道:“这衣裳首饰选得极妙,既不出挑又不会失了规矩。”
“锦娘不适合这宫里,京郊的山野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若是被困在在宫里,锦娘要么便是早早地去了,要么便是会变成另一副样子。”
玉笙与云书夏二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地窝在窗下看书习字,与云书夏待久了,玉笙慢慢也喜欢上习字了。虽写得不好,但也不失为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
眼下,御书房里,傅辰则是听着洪统领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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