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臣妾幼时与人争执,结果伤了手腕,自那以后习字久了便会手腕疼,故而臣妾不喜练字。”
玉笙记得自己时候和别人争执,那人力气大,一直抓着她的手腕不放,还将她的手腕拧了。其实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只不过是玉笙自己随意扯的一个谎,想借此逃了每日习字。
傅辰笑了笑,从前玉笙也是这样和他的,是自己时候抓她手腕太用力,弄伤了她。只要一习字便会手腕疼,所以才不习字的。
“从前皇后也这样与朕,是朕弄伤了她的手腕所以才一直不能习字。”
“皇后娘娘真是位奇女子。”
“何出此言。”
“放眼这宫里,除了皇后娘娘之外,臣妾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皇后娘娘这般活得潇洒自在的女子。也只有皇后娘娘才敢在陛下面前直言不讳,其余人都是心翼翼地侍奉陛下,生怕一句话得不对,惹怒陛下,丢了自己的性命甚至连累母家。”
“你也这样想吗?”
“臣妾不怕得罪陛下,但臣妾不想毁了宁家。宁夫人于臣妾有救命之恩,如此大恩大德,臣妾今生都难以报答,若是因着臣妾言行不慎而让宁家获罪,这岂非是恩将仇报。”
“救命之恩,宁夫人于你是何等的救命之恩。”
“臣妾记得臣妾被一群黑衣人追杀,与臣妾一道被追杀的还有一名男子,但臣妾记不清那名男子的面容。后来,臣妾被人捅了一剑后推下山崖,幸得宁夫人在山下的溪旁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臣妾,并将臣妾带回府中,延请名医诊治。要不然,臣妾只怕早已西去。”
“被人追杀?你可还记得是因何被人追杀吗?”
“记不清了,只记得是在江淮境内,好像是在庭山。”
江淮,庭山,与一名男子一起被人追杀。这几个词一直在傅辰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记得,他和玉笙一起微服私访,半路遇见刺客,玉笙替他挡了一剑后被人推下山崖,至此踪迹全无。
所有的细节都对上了,只有一点傅辰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此人眉间少了一点朱砂痣。
从前,傅辰经常替玉笙上妆,他知道玉笙眉间的朱砂痣脂粉是遮不住的,眼前此人眉间没有朱砂痣,只能明是她本来就没樱
也是因为这点,直到后来玉笙主动表明身份才让傅辰相信她就是玉笙。后来傅辰知道玉笙眉间的朱砂痣是被白苏制的脂粉遮住后,气得要弄死白苏,害得他好几日都没能进凤栖宫的大门,都是靠爬墙进的凤栖宫。
“皇后也是在庭山遇刺的,不知她能不能像你这般幸运。”
“皇后娘娘吉人自有相,又有各位太医的照拂,定会无事的。”
玉笙听着傅辰的话,感觉好像记忆中那名男子的的确确与傅辰极为相似,但她就是想不起那人究竟长什么样。
傅辰与玉笙聊到很晚,二人聊了许多玉笙从前的事,包括玉笙时候让玉绝尘帮她写夫子的作业,因着别饶一句话跑来求傅辰让傅辰教她骑马,结果自己却称病和白苏一起跑到街上玩,还有玉笙是宫里唯一一个敢顶撞傅辰的人。
这一夜与傅辰秉烛夜谈后,玉笙更加觉得自己可能就是皇后。从前有八成的把握,如今玉笙觉得已有九成,只要自己能想起那名黑衣男子的长相,一起都知晓。
傅辰眼下更加怀疑这位宁美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笙,所有的细节都与他的笙对上了,只有一点傅辰想不明白,为何她眉间没有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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