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想了想,看着细辛:“我总想着,虽姐不是你我看着长大的,但好歹是咱们神医门的人。”
“出了门,就算是姐千万般喜欢的人,我也不想姐受一丝半点儿的委屈。”
“少年战神什么的,算是功绩但这冷面阎王……”
“细辛,姐若是每日不得不面对着一个要么面无表情,要么面露狠色的人……”
半夏抿了抿嘴,看着细辛。
“嗯,这么一想,果然我也无法接受这种情况。”
细辛原本是无所谓这些的,她只是觉得不论什么人,楚玄歌开心就足够了。
可是半夏这么一分析,细辛心里那么一盘算,两个人就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过我看鸢国皇后对咱们姐还是不错的。”
相对半夏,细辛考虑的多少还是会多一些、全面一些。
“而且鸢帝似乎对姐也没什么恶意。”
“是没什么恶意,但是你没看到吗,鸢帝的没恶意全都是因为皇后娘娘。”
半夏掰着手指给细辛算着。
“就那晚上的事儿,你算算。”
“站在咱们姐这边儿的,皇后娘娘,八公主,七皇子和皇上分明就是立场不明。”
“还有那个七皇子就很奇怪,拿了咱们姐的令牌,也没给回咱们姐什么信物。”
细辛轻轻咬着自己的拇指,认真想了想半夏的话:“确实,不过姐把那令牌给了七皇子,我看七皇子收的也挺利落。”
“可不是嘛!”半夏愤愤道。
“要不是他收的那么利落,我也不会这么计较他没有给咱们姐信物的事儿。”
“不管怎么,先找姐比较重要。”
细辛虽然也觉得信物这事儿栗凌轩做的不厚道,但是到底,自家姐想给,她们做下饶也不能拦着就是。
“不定姐是在什么地方睡着了?”半夏举起那把泛着红光的剑。
“不过这把剑为什么从刚才起一直在闪啊?”
细辛抿着唇,目光从那剑身上扫过:“若是睡着凉还好,可你瞧那边的石头上还有着新鲜的血迹……”
这把没有鞘的剑是许昭然要她一定拿来交给楚玄歌的,一路上这剑的剑身都是漆黑的。
谁知到了这山上,剑身倒是泛起了有些诡异的红光。
半夏叹了口气,她总觉得细辛对楚玄歌是关心则乱。
楚玄歌虽然因为体质特殊,无法习武,但是术法是不差的。
即使她那术法并不是什么厉害地伤人术法,但是配合轻功归雁,要跑肯定是能跑掉的。
“那咱们去那边再寻一寻,若还是找不到,我就先潜入皇宫里看看。”
半夏撑了撑胳膊,伸了一个懒腰。
“不过鸢帝也真沉得住气啊,宫中死了一个嫔妃一个皇子,居然至今不露面。”
细辛看了一眼半夏:“夫人同我,鸢帝和姐在一起。”
“鸢帝?姐?”半夏打了一半的呵欠卡在喉咙里,半张着嘴看着细辛。
看半夏这样子,细辛就知道她想岔了。
“还有皇后娘娘和七皇子。”
半夏这才把那卡在喉咙里的半个呵欠打完整了。
“细辛,姐以前过的。”
“什么?”
“话一半,没钱吃晚饭。”
细辛点零头:“若是咱们找不到姐,别没钱吃晚饭了,恐怕连吃晚饭的命都不会有了。”
罢就拽着半夏朝着另一个方向,继续找楚玄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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