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倒是毫不客气的直接进了那属于太子的寝宫,刚来那几个婢女出去,正好也没关上门。
“皇叔,大清早的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啊?”
玉非白衣服都没穿好,而且这贵族人家的锦缎华服里三层外三层的,穿起来很是麻烦。
那衣襟歪歪扭扭的,腰带没有系上,露出诱人的锁骨和一片如同凝脂般细腻的皮肤以及胸口那精壮的线条。
头发还有些许凝乱,再加上熬夜太晚,眼角桃花妖美,双眸中还到着一丝迷离。
他这幅模样,美得像是一副风尘艳画,仅瞧上一眼便叫人移不开目光。
南澈咳嗽了两身,眨动了几下那双凌厉的鹰眼,“你们几个,还不进来服侍太子洗漱更衣!”
“是。”那五个才出去不久的婢女又进来了。
“皇叔,我穿衣服,你还要在这里看着吗?”玉非白胡乱地把腰带绑上,都没注意到他那五六层的衣服每一层都是歪的。
“衣服穿好了,服侍太子殿下洗漱。”南澈转头丢下一句话走出去。
现在这样子,跟那几天刚回来的那个南轻炎有些不同,是他本人私下就这样?
人前公公整整咄咄逼人,人后连衣服都穿不好。
那几个婢女都十分小心的服侍玉非白梳头洗漱,脸上的春光安耐不住,一片桃红。
南澈在东宫中太子平时处理政务的书房内侯着玉非白来,他坐于东向主座上,手上端着白瓷茶杯,视线落在茶杯上的花纹上。
玉非白咬牙,南轻炎,他怎么不自己来会他这个皇叔?
哦不对,许久以前他们见过,南澈这个大贱人可是捡回来半条命逃会南国来的。
虽然以隔多年,他又长好看了,不过要是见到.......仇人相见的话,该是分外眼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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