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又被那人握在手上,原先的血迹已经消失了,剑身倒是更加光亮了些。
这次玉非白并没有对着剑,倒是对着那人的斗篷,猛地扯下他身上的斗篷。
看清他的脸后,玉非白微微一愣。
“怎么是你。”
他是爹爹交付南疆的那人,也是小公主的父亲,与魏凝荣通奸陷害沈皇后的人。
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他老了多少,容颜依旧俊郎,遂不及他们几个那般出众,倒是极含阳刚之气,要成熟稳重许多。
“在下现在可以南疆的国师。”
“王上,多年未见,可还安好?怎么一见就与少主抢他父亲的遗物。”
看出那人是谁后,云迟让他们四个在一边守着别乱动,自己先过去帮玉非白。
“祭司大人,您怎么出了南疆?”
“别跟我说废话,把剑还我!”
玉非白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对着,伸手就又要抢剑。
“还?现在这可不是你爹的。”
那人轻转剑锋,又开始跟玉非白打斗成一片。
“你们可以上了。”云迟侧过脸对数十米处的那几位护法说。
“别,别过来。”玉非白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又吐出一大口鲜血,看似是有些神志不清了,伸手直接抓住剑锋,直直地跪倒下去。
“雪月......是爹爹的.......还我......”
玉非白紧皱眉头,手上握得更紧,鲜血不断流出。
“松手。”那人神色很是不耐烦,看一边的云迟还有他的护法们毫无所动,正准备一脚踢到玉非白身上去。
“抱歉,刚刚说过冒犯了。”玉非白咧嘴一笑,抬起那双妖冶的腥红色眸子,直视那人双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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