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更有穿着云中校服的男女并肩而行,男孩时不时帮女孩裹紧围巾。这样无忧无虑的关心真是让人羡慕,如果可以更早认识四月,该多好,他也想这般与她走在大街上,照顾她。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先生,去水乡。”
司机讨价:“去水乡,价格可是要加一倍的。我回来就是空车,载不到饶。”
觅欢凉面无表情:“嗯。”罢,他便先付了一百元给司机,“别绕路,我赶时间。”
司机原以为觅欢凉是个外地来的傻子,竟然不还价,出手阔绰给了一百元,刚想着绕点路,却似被发现了心思,老老实实抄着最近的路行驶。
觅欢凉在车上憩片刻,司机提醒他到了,他才结了剩下的路费,下了车。
车里开了空调,温度适中,此时站在一路种满樟树的路边,不禁感到寒冷,裹紧了袄子。
太阳出来后,水乡的乡民早已出门活动,卖部里三五成群的叔叔阿姨们在打麻将,还有一群老大爷围在一起下象棋,几条狗欢快玩闹,好不祥和!
这里有最浓烈的人间烟火气,他突然生了一种念头,想要找一座城,和心爱的人住上一辈子。
他站在风口,自成风景,很快引来乡民的目光。
“这人看着很眼熟,是谁呢?”齐婶与身边的阿姨窃窃私语。
“我也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去问问。”齐婶起身,兴致盎然地走过去,“伙子,你找谁?我们是不是见过?”
觅欢凉看了一眼面前的妇人,嘴角流露不可察觉的笑意,齐婶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
“我们的确见过!”觅欢凉缓缓到。丢下两位面面相觑的妇人,朝四月家走去。
齐婶看见他走进四月家院子,脑海涌现三年前,觅欢凉对她:“你信不信我让你全家在这里消失?”
是他!齐婶不寒而栗,拉着身边的阿姨回了家。
觅欢凉进了院子,张姨正在摘菜,她笑吟吟地问:“孩子,可好些了?”
觅欢凉态度谦和,认真回答:“谢谢您的安心,我好多了!”
“晚上留在这里吃饭。月月在房间,你去看看。”张姨轻声到,指了指房间。
觅欢凉欠了欠身子,走进屋子里。
他敲了敲房门,四月正闭着眼睛蜷缩在椅子上,她塞着耳机听歌,没有穿袜子,就那样睡着了。
“四月,是我!”觅欢凉又扣了几下门,仍然没有回应。
不知何时陆豪钻了出来,他无奈的摇摇头,仿佛是在质疑觅欢凉的智商:“让开,姐夫!”
这一声“姐夫”倒是觅欢凉心花怒放,这孩子真是有眼力劲!
陆豪总右手食指微微一推,门开了:“姐夫,门没锁。”
觅欢凉满头黑线,被自己的愚蠢逗乐了。
他不尽得出一个真理:欲想靠近她,拿下她的亲人,远比苦思冥想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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