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薄言这话输完,就看到童婳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
心里染了一丝苦笑。
童婳在时氏那边并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
去非洲那边找人,这本就不是一件简答的事情,前期的准备,也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
因此,童婳尽管心里着急,也没好意思催促时薄言。
而这几天,沈欣和时慕语母女俩却活在煎熬当中,就怕时薄言查出些什么来。
她们也难得安分地待在家里哪都不去,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甚至,心里带着一丝侥幸,时薄言能忘了那天晚童婳对他说的事,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把童婳的话放在心。
时薄言已经许久没有回时家大宅了,大部分的时间,他都住在离公司不远的那套公寓里。
就在母女俩以为时薄言真的把那件事忘了的时候,他却出现在了时家大宅。
彼时,沈欣跟时慕语二人正在院子里优哉游哉地喝着下午茶,难得心情放松下来。
可看到时薄言出现的那一瞬,两人手中的杯子,不约而同地跌落在地。
溅起的茶水,打湿了她们的衣裙,她们也无暇顾及了。
不仅仅是因为看到时薄言突然回家,而是在时薄言身后,被老杨揪着衣领从车拽下来的那个男人。
沈欣当初的出轨对象,时慕语的生父。
母女俩脸的血色,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刹那,褪得干干净净。
“薄……薄言,你回来了?这……这个人是谁啊?”
沈欣抱着最后的那点侥幸,强装镇定地开口,背却已经彻底被冷汗给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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