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薄言见她起身欲走,没话找话地开口道。
童婳已经从沙发站起,此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
“有一种治疗方法叫做疼痛转移,我看你脑子现在不清醒,大概是背的伤情转移到脑子来了。”
时薄言被她怼得怔了几秒,随后,喉咙处发出了几声愉悦的低笑。
童婳没有再关注他的伤情,也不去看他笑得有些骚气的脸,推门走进了隔壁间的卧室。
这家飞机,除了她跟时薄言之外,还有几个贴身保镖跟着。
飞机的房间也足够所有人住下,因此,童婳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其中一间卧房。
半夜的时候,她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童婳的睡眠很浅,就这么一点轻微的动静,就让她醒了过来。
飞机很安全,童婳也没防着,直接过去开门,就看到时薄言站在门外,安静地看着她。
“婳婳。”
“三更半夜的,你找我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童婳还是没有把他关门外,而是自己从房间里出来走向客厅。
时薄言跟在她身后,步伐微微有些迟缓。
童婳似有所觉,转头看他,眉头一蹙,问道:
“伤口难受?”
时薄言也没跟童婳面前逞强,如实点了点头,“伤口在结痂愈合,痒得厉害,你帮我擦点药。”
他的语气,听去格外理所当然,心里又担心童婳会拒绝,脸隐隐地露出了几分忐忑。
却见童婳神色自然地应了一声“好”,并没有半点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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