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有心事。”
“我是遇到一件怪事。不好定夺。”
“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人从你铺子里下手？你只管告诉我。上次薛家的事，我已经派人去警告过她们了。”
“薛家内斗是有责任，也不该拿我的水粉下手，但你知道是谁将毒药卖给她们的？是有人故意指使人将西域传进来的毒药卖给薛家人的。”
“是谁？”
“精彩的地方就在这里。今天我去平西王府赴宴，先是靖王妃拉着我说话，告知这件事是贤德王妃做的。等我离开的时候，贤德王妃的人来给我送信，我一看，贤德王妃告诉我，这事又是靖王妃做的。”柳芳菲将信拿出来给楚宴看。
楚宴看过后笑了，“贤德王妃和靖王妃这样是撕破脸皮了，反正两家都不好，也不会让对方好过，她们迫不及待要拉我们下水，希望和我们结成短暂的同盟。”
“那你是怎么想的？”柳芳菲问道。
“咱们最好不要参与这两位王爷之间的事。但是我也曾经答应过靖王，不会参与太子之位的角逐。他也答应过我，只要我不抢那个位置，以后的荣华富贵都不是问题，我的家人也不会有人动。”
“你是相信靖王，觉得此事不可能会是他做的？”柳芳菲问道。
“目前来说，我是相信靖王的，因为我们之间有过君子协定。可有的时候，女人做事反而会画蛇添足，靖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不好说了，毕竟我没有跟靖王妃单独见过面，靖王妃也并没有承诺过我什么。只是这件事做得如此高明，确实是贤德王妃的风格。”
柳芳菲笑道：“贤德王夫妇带着这个贤德的名号，真是巨大的讽刺。”
楚宴也笑，“皇上的封号给得好。不过，周御史参了世家少爷们结党营私一事，皇上处罚了他们，说明皇上并不喜欢贤德王，否则早就松口立贤德王为太子了，拖到今天，摆明告诉朝臣们，这贤德王也不是做太子的人。可惜，总有人看不懂。就连贤德王也是近期才看明白，不知道他上次替皇上挡剑有没有觉得亏。”
柳芳菲突然想起上次有女刺客刺杀皇上的事，问道：“那件刺杀案还没查出来？”
楚宴摇头道：“查不出来了，这女刺客早已死了，身份也不明，一开始我以为是靖王安排的，然后靖王会出去挡剑，结果是贤德王出去挡剑。我也问过靖王是不是他安排的，他说不是，他怎么可能替贤德王安排好处。”
“是贤德王自己安排的刺客，然后自己再去挡剑。”柳芳菲一直都是这么怀疑的。
“证据呢？就算皇上这么怀疑也没证据。所以皇上对贤德王的态度还是忽冷忽热，否则早就立太子了，等到今天依然没有什么风声。想必，贤德王心里比谁都急，但面上还是一副仁义和蔼的样子。”楚宴看到柳芳菲红扑扑的脸蛋，突然用手触碰了一下。
“干嘛？”
“没什么，你脸很红还以为你擦胭脂了。对了，还记得东昌侯府世子爷丁子忠和六少爷丁子俊吗？”
“记得，怎么了？”
“我听侯爷说，丁子忠和丁子俊突然抢起了世子位，就连大嫂陆氏和六嫂长孙氏的关系也很差，丁子俊居然伙同外人去顺天府告丁子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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