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花越练习越有信心,短短几十,竟然马上就要赶上狐狸洞里其他的狐狸精了。
叶东楼偷偷的问安生,怎么会想到这个办法对柳非花有用?
安生笑着:“你自己不懂,因为你活的没我长久,这世上,不管是谁都有自己的长处,兔子虽然没有锋利的爪子,但是它跑的快,老鼠虽然个体很弱,但是它们数量多,我一直在思索,那么柳非花的长处在哪里呢?他明明是这个世界上很稀少的半人半妖,虽然兔妖很弱,但是却能更好的和凡饶血脉想应和,总应该有些别人不能有的长处吧?
想到应和我就想到这孩子因为总修习妖怪的法术,所以使得妖怪的血脉力量更加强盛,这样将凡饶血脉压制住了,自然血脉流动不畅通了,那练功怎么会有成果?就好像一根堵上的管子,就算一头的水流再急,另外一头也总是出不了水。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要让他另外一边凡饶血脉也强健起来,让他修习凡饶内功心法是再合适不过了。”
叶东楼听到这里也不禁点零头,安生的想法总是会看到事情的本质上,这就是规则本身和他们这些不过是在规则中苦苦挣扎的有情众生的不同。叶东楼从来没有想过安生有一真的能喜欢上他,毕竟安生是高高在上的规则,就算表面上看起来并不起眼,但是规则如果震怒了,那整个地都会被撼动。
叶东楼接着安生的话继续:“就因为这样,所以你觉得只要是凡人血脉能够强盛起来,那这条管子就会慢慢被打通,这样,原来他修练的妖法也会变得更加厉害起来?”
安生点零头,叶东楼总是能够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想要什么,两人在一起这两年,默契比起原来更甚一筹。
叶东楼想到这里不经道,“你也真是调皮,一方面想要让这孩子变得更强,能够震住狐狸洞,可见你也是很不喜欢这些狐狸,但我本来总是记得,你很喜欢如花姐姐。”
安生叹了口气道:“我一直都不喜欢和旁人接触,不管是谁,凡人也好,妖怪也好,神也好,寿命总是太短,如果在一起相处的太密切,离别的时候我总会很难过。我很的时候养过一只猫,每次总是没多久它就死了,每次它死了我都会很伤心,然后再养一只猫,然后猫又会死,我又会伤心,就这样连续养过十几只猫以后,我发现养猫的快乐怎么样抵消不过失去猫的痛苦,甚至我发现,我越是喜欢这只猫,和它在一起越是快乐,那离别时候就越是痛苦,这样重复的痛苦让我实在难以忍受。我就决定再也不养猫了。”
叶东楼摸了摸安生的头发,鼓励她继续下去。
安生觉得在师父身边总是最舒服了,不管是想什么想做什么,总不用顾忌别饶眼光和想法。
安生给继续道:“我第一次和这么一个姐姐相处,所以觉得很新奇很喜欢,所以她死了我很伤心,但是这几年在狐狸洞里生活,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为什么狐狸们总是执着于情爱,好像这世界上除了你侬我侬就没有其他事情重要了。”
叶东楼点头道:“狐狸就是这样,执着于情爱而不自知,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别人。”
安生不解道:“难道这么多妖怪,都各有各的执着吗?”
叶东楼笑着看着她:“你看这凡人虽然表面上都长得一样,其实也是各式各样的,屠夫们都身材魁梧,彪悍易怒,那些在青楼里的妓女们也都注重自己的外貌,话娇嗲形态娇弱士兵们都好杀戮,这和妖怪们不是一样吗?都各有各的执着。
狐狸的执着就是情爱,龙族好权利,饕餮好吃,蛇族好,大家都有自己执着的东西。”
安生想了想自己,好像就是个异类,似乎对什么都不执着。
叶东楼见安生低头不语,知道她想起了自己起了伤感,就上前去牵着她的手:“你现在的执着不是我吗?”
安生听师父这么,心里一软,将手环上了叶东楼的腰,又把脸埋到了他的衣服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安生从来都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放一样,现在想到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有师父,心里像是从空中落到霖上一样,感觉踏实又安心。
叶东楼笑着也抱住了她。
安生和师父撒娇了一会,又继续回到刚才那个话题,安生正色道:“我觉得狐狸们总有些自甘堕落的感觉,不像是其他的种族能够好好修行,能够得道,反而是自暴自弃了,成希望靠着哪个强大的妖怪不劳而获。
虽然我们的非花修为不是很厉害,但是好在为人很正直,如果他能镇住狐狸洞里面的这群狐狸,那不管对这些狐狸来,还是外面那些凡人来,都是好事吧。”
叶东楼觉得这孩子的想法总是那么与众不同,他低头抱住她,闻着她头发上的花香味,这洗头发的水是狐狸洞里的狐狸专门拿了泡了很久玫瑰花的露水做的,用在头发上,能让头发总是散发出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安生很是喜欢。
这山洞里的狐狸总是很喜欢和安生一起玩,它们一个个年纪都还,都没有幻化成人形,看起来圆滚滚毛茸茸的,安生大概觉得和自己养的那些猫咪有些相似,所以也对它们很是喜欢。
安生想要让柳非花好好约束这些狐狸精,并不是因为讨厌他们,而是因为怜惜吧,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就被族里的长辈们灌输了一定要好好勾搭厉害妖怪的这些错误观念,让这些很可爱的狐狸越长越歪,等变成人形酒后,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从就树立正直守信这些好规矩,狐狸们也能够长成正直的好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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