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到入座,苏长锦都不自觉地屏着呼吸,如今见周遭只有他们两人了,喘了口气,道:“这是什么地方?”
萧亦尘眼都没抬:“方才进门,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苏长锦有些心虚:“我就认得一个‘阁’字。”
萧亦尘:“……”他把右手搭在栏边,目光向下望去,似乎不太想搭理她。
正好这时有姑娘袅袅婷婷地过来添茶,苏长锦亮着眼睛问:“小姐姐,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姑娘掩唇笑道:“公子唤我‘姐姐’,可折煞奴家了。我们这里是阁烟楼,文人墨客聚集的风雅之地。”
苏长锦眨了眨眼睛,“那,你们这最烈的酒是什么酒?”
姑娘素手轻抬,将两人杯中添满茶水,“公子若不嫌弃的话,后院树下倒是埋了一坛梨花烧,是性子很烈的酒,可以挖出来给二位公子尝尝。”
苏长锦舔了舔唇,眼里的亮光多了一些,睁着黑漆漆葡萄似的眼睛将那添茶姑娘从上瞧到下,嘿嘿笑道:“有劳姑娘费心了,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姑娘笑得娴静羞涩:“奴家名叫‘伶雀’。”
“噢~”苏长锦故意拖着长腔,边伸手往她手上摸了一把。
冷不防转头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的萧亦尘:“……”
苏长锦摸了伶雀的手,把她的脸都摸得红了起来。
苏长锦玩心大起,正想继续调戏一下,萧亦尘清咳一声:“掌楼人可在?”
伶雀把柔荑掩入袖中,笑道:“公子来得真不巧,掌楼人昨日出了远门,大概要一段时间才回来。”
萧亦尘再没说别的什么,苏长锦对伶雀道:“他这人就这样,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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