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叫河洛自己拿主意。
事实上他的死活已然没有人关心,他们关心的是,盛齐韶这是在拿审判河洛给北国示威。
贺莜染听了盛齐韶的话,也清楚了河洛的来历:“这样的人如果心术不正,留在世间确实是个祸害。”
盛千屿闻言侧目,问道:“如果是你,有一身奇能异术当如何?”
“如果是反自然的邪术自然不能滥用,届时应该会偷偷藏起来吧。”贺莜染煞有其事地想了想:“不过,如果无伤大雅的话,或许会给自己行点便利。”
比如说她的瞬移术,她暗暗的想。
盛千屿哼笑:“你倒是诚实。”
河洛第一轮表演隔空点火,烧了几个灯笼,有的人期望太高,看到这样的表演有些失望。
不过还是有几个人捧场的给了掌声。
河洛被人拖了下去,黑暗处只听见咔嚓一声,还有他凄厉的惨叫声叫得人心里发憷。
贺莜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怎么,这就怕了?”
“才不是怕,是他叫得我心慌。”谁听到惨叫声还能视若无睹啊?
“哼,雕虫小技。”盛齐韶轻哼了一声,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若无其事地抿了一小口。
盛千屿睨了贺莜染一眼,好似在回应她心里的那句,这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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