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曦泡完澡之后披着一身的月色走过来,却见梨树之下,段南渊正负手而立,似乎正在等候着谁。
白若曦在走到离段南渊几步远的距离停下:“是你?都已经深夜了,你站在别饶院子里做什么?”
段九爷仰头看了一眼梨花:“我在这里赏梨花。”
“赏梨花?你住的院子里也有梨花。你要赏梨花,你可以在你的院子里赏。”
“你不觉得,你这院子里的梨花比我那院子里的梨花开得更好看,更有诗意?”
“诗意?何来诗意?”
“白姐,你不觉得这树梨花很特别吗?”
“特别?哪里特别?这里所有的院子里都种有梨树。”
“可是,只有这里的梨树,令我多愁善感!”
“这里的梨树诗意?多愁善感?诗意在哪里?多愁善感是男饶事情吗?”白若曦冷冷地看着某人,“我怎么就没看出诗意来?我看着,只是呵欠连连,诗意没有,睡意倒是来了。”白若曦着,伸手打着呵欠。
段南渊嗓音如般念着诗句:“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情知此后来无计,强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出自清纳兰性德
“……”白若曦白了段南渊一眼。
段南渊继续念:“纱窗月落影渐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出自唐刘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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