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症。”陆文濯打断她,微微有些不悦:“乱说什么!”
“可、可这……”玫娘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的面色吓得捂住了嘴,只得把辩驳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不敢再提温症二字。
死不承认。
这个毛病是会传染么。
以前只觉得白子苏有这个毛病,如今一看,陆文濯在这方面,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明晃晃的温症,都烧成这样了,他还不承认。这要是白子苏死了,他说不定也会指着白子苏说,不是死了,是活的。
危险,着实不能叫他一个人照看娘子。
看到陆文濯掂了掂手里药碗,玫娘连忙收回思绪,上前帮忙扶起白子苏,托起她的下巴,以方便给她喂药。
端起药碗抿了一口,温度正好,陆文濯便端到她嘴边,给她喂了一口。
岂料刚喂进白子苏嘴里,她倏地一个激灵,哼哼唧唧地把脸扭到了一边。药碗在她的嘴边还没挪开,被她一个扭头,撞得险些翻倒,里面的汤药也洒到了陆文濯手上。
“这次的药太苦了。”见陆文濯脸色难看,玫娘连忙解释道:“娘子最怕苦了,上回的药她就不愿喝呢,这回的似乎更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不苦还想死不成?
“把她嘴掰开。”陆文濯低声吩咐。
玫娘怕他发作,只得忙不迭地照做,又在他的命令下,捏住了白子苏的鼻子。
白子苏被捏住鼻子,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嘴大口大口的吸气。
趁着这个机会,陆文濯也不慢慢给她喂了,直接在她吸气的时候,倏地把药碗怼到她脸上,把汤药一口气灌进了她嘴里。
呛的直咳嗽,白子苏张着嘴就要往外吐,然而陆文濯似乎早有预料,搁下药碗,便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只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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